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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谢伯宽,你更讨厌你的弟弟。”
姓项的看着谢咎,似乎在观察他的脸,很快改了说法。
“不,你最讨厌的还是你的继母,认为她人品低贱,是她破坏了你的家庭,虽然你其实心里清楚不全是她一个人的错。”
“你很难相信别人,所以朋友不多,大约只在一到两个,这从你手术后住院间的访客登记可以看出来。你从小到大都有专人照顾,也没经历过勾心斗角,却有强烈的防备心——见到我以后,你有两次眼神回避,三次双手抱胸,那是个拒绝交流的姿势,我猜你童年时有过不好的经历,结合你的家庭背景和对提到钱时的高度敏感,很可能被背叛过……或者被绑架过。”
“你是个左撇子,因为你开车门、扔垃圾都是用左手,连睡醒后脸上的红痕也是在左边。”姓项的目光向下,看向谢咎的脚,“顺便,因为老是做梦你最近睡眠不太好,导致精神状态不佳,智力严重下降,袜子穿错了一只还直到现在都没发现。”
谢咎低头一看,脸更臭了“你以为你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过奖。”姓项的微微一颔首,似乎还真当成了夸奖,谦虚地说,“我没有他那么好的洞察力和逻辑,我只是比较擅长在已有的资料上进行分析。”
姓项的“你怎么不问我是哪里来的资料?”
谢咎“花钱买的。”
“当然不是。”姓项的摆摆手指,气定神闲地问,“我说得都对吗?”
谢咎回敬他“你猜。”
这时,停尸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先前那个接待他们的人在门口礼貌地提醒“项先生,时间已经超过了。”
说是十分钟,两人得在里面都待了有差不多二十分钟。
殡仪馆的人大概是同情姓项的那“男朋友”的身份,才没忍心提醒。
谢咎已经冷得不行了,听到提醒便毫无留恋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只听接待的人又礼貌地问“您看,丧葬费用——”
姓项的腿长,居然就跟在谢咎身后“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到了走廊里,姓项的在手机上摁了几下。
谢咎已经想走了,姓项的却拍拍他肩膀,示意他等等。
距离靠得这么近,谢咎注意到这姓项的身上有股好闻的男性香水味,寡淡却精致,再配上他那白皙的皮肤和时刻都笔直挺拔的体态,简直有点像某种身处高级场合的新贵名人,还是马上就要发表全英文演讲的那种,害他有点出戏。
“来了。”姓项的摁断电话说。
谁来了?
谢咎和接待他们的人心中都有一样的疑问。
三人走到外面,只见一辆白色小绵羊电动车从远处一溜烟地开过来,停在了他们面前。骑电动车的人摘下头盔,是个女孩,大眼睛小嘴巴,柳眉倒竖地对着姓项的喝道“项意欢!”
现实版的河东狮吼。
谢咎耳朵疼,顺便感觉这声音有点耳熟。
项意欢?
这姓项的原来叫这么个名字?
只见前一秒还笔直挺拔、风度翩翩的项意欢瞬间垮下肩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苏漫漫小姐,你来得也太迟了。我今天说了好多话,真的好累,快过来让我靠一下。”
说着,就当着众人的面,竟伸出胳膊去真想靠人女孩子的肩膀。
“啪”的一声。
叫苏漫漫的女孩不客气地打开他的手,吼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他妈不上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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