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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见两下敲桌沿的声响,青儿面色陡然一顿,猛地想起什么。她慢慢收回僵硬的四肢站起身,泼掉早已凉透的茶水,重新烧好一壶新茶。又斟满一杯跪递在年之遥面前,恭谨道:“请瑾瑜郡主用茶。”
青儿头沉沉低着,看不见年之遥此时神色,心中不安地打鼓。突觉茶盘一轻,压在她心上的石头也一同轻了不少。青儿仍不敢轻易起身,只小心翼翼道:“谢郡主!”
年之遥端着茶,拂起盖子搅了好几个来回,低头浅浅一抿,温度正宜。
她又喝了几口,直到茶水空了才慢慢起身。抬起手把茶杯端端正正地搁到青儿的头上,迈出隐潺苑往佛堂走去。
青儿心惊胆战地顶着白瓷杯,渐渐力不可支,脖颈酸麻。杯盖随着她的晃动不住地碰撞杯身,瓷器的撞击声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发出一声脆响,摔落下来。
青儿浑身力气好似都被抽光了,身子一软就势靠在墙上,如何都想不明白:“今儿个是怎么了?”
郡主分明还是那个郡主,额上的疤还在,也依旧是个哑巴。可她又分明的、完全的,不一样了。
佛堂里,烟雾袅袅蒸腾。
供台前立着两座灵牌,右为“严父年仁灏之灵位”,左为“慈母年王氏之灵位”。灵牌上方正中央端坐一面两人高的释迦牟尼石像,佛像魁伟庄严,面目慈悲。
年之遥跪坐在蒲团上默诵经书,双眼微阖,手中念珠徐徐转动。一颗菩提珠下去,另一颗又上来,无穷无尽,回环往复。
《地藏经》默诵一遍又一遍,直到日头西斜,再到皓月当空。
子时的钟声响起三声,年之遥缓缓睁开双眼,久久注视母妃的牌位。
她两唇上下轻轻启合,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中传来:“母妃,十年守孝之期昨日已满。岁月如流,果真是弹指一挥!”
她轻柔地抚摸灵牌,目光如水:“您病逝时,女儿起誓为您积福守孝十年,期间不食荤、不妄言、不婚嫁。之遥说到做到,为免婚嫁,易容丑貌,为积福报,不言半语。十年便是十年,即便那晚被人威逼凌辱,性命不保,亦或烈火燃身我也未曾吐出半字。”
“如今孝期已过,请父王、母妃宽心,女儿不会再任由他人践踏。”说罢,年之遥朝灵位重重磕三下头。
拂了拂粘在衣摆上的香灰,起身面朝佛像,她张口问佛:“你在听吗?”
复又低下头,抚弄佛台前的一盆水莲:“十年来,我日日潜心默诵经书。《心经》、《地藏经》、《金刚经》全都念遍。你可曾听见?”
她看着莲花在水中颤颤摇曳,笑道:“你说过,人行善,福虽未至,祸已远行。人行恶,祸虽未至,福已远行。如今我看来,却是不通呢。”
“我与人为善,人却欺我骗我。我不杀人,人却要来杀我。这是什么道理?”年之遥抬起目光对上佛像慈悲双眼,质问:“究竟是我悟错了佛,还是佛欺我?”
盆中水光粼粼,映着她的倒影。她俯下头端详丑陋可怖的右脸:“不过有一句话我倒觉着你说得不错。”
她一面说,一面掏出块浸满褐色药剂的棉帕,沾湿了敷在脸上擦了擦,又在疤上压了许久。最后用指尖轻轻勾住疤痕的边缘:“你说,命由己造。的确如此!”话音落下,粗长扭曲的疤随即被指尾挑开,如枯叶朽木般掉落在地。
一张精致无瑕的脸赫然显现出来。明澈的眼眸半敛在浓密的睫毛下,睫尾长长上翘。肌肤软滑白嫩近乎透着光。神情清冷淡雅,宛若碎雪夏竹,譬如萤火湖光。烛光打在她清冷的面容上,笼上一层薄薄微光。一袭素雅白衣更映得她清新脱俗,空灵俊逸,自有一派林下风度。
“昨日,是我最后一次拜你。无论你听见与否,今后的路我都要按照自己的意志走下去,造我自己的命。”年之遥握着念珠的五指忽地松开,念珠随即摔落在地。
“哗啦……”
数十粒菩提珠跌落地上,再弹落起伏,最后四散开来。
年之遥言尽于此,推门而去。
外头恰是夜色正好,星罗棋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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