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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楹也回给他一个微笑,又冲他束起双手的拇指作为夸奖。
沈青亭腼腆地笑了。
休息的时间非常短暂,五分钟后他们又继续下一项练习。沈青亭全身心投入在舞蹈中,再无暇顾及窗外的人。
他没有化妆,只草草将过肩的长发扎成松松的丸子头,耳边没有束起的碎发随着他轻盈的动作飞起小小的弧度,连那一两根头发丝都戳得人心痒。
舞蹈教室外,团长向那一行人介绍道:“这些孩子几乎都是一毕业就进我们剧院了,都是非常有天赋又肯努力的人……”
谢楹分了一点心思听这位团长介绍,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房间内的人——这间舞蹈房左右两面都是窗,里面的人一览无余。
他的视线随着某个人的动作而移动着,看他将一个一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拼凑成一部优雅的作品。
他的动作舒展,身形纤长,实在是再耀眼不过了。
他们没有在舞蹈房外停留太久,很快,团长便招呼他们去参观别的教室。
谢楹心不在焉地跟在后面,临走前还扭头看了一眼舞蹈房。
那人背对着他,正在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水。他的颈后也落下了一小滴汗珠,沿着腺体抑制贴的边缘滑进了他的衣服。
谢楹离开的脚步稍停了半秒钟,随后他回过头来,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人。
舞蹈课结束后,沈青亭本打算和以往一样乘坐班车回家——海城艺术剧院实在是非常体贴了,包吃包住,上下班还有班车接送,宿舍的位置虽然不在城中心,可也绝称不上偏僻。即便不考虑这里大名鼎鼎的声誉,单说待遇,也足够让人动心了。
可他心里惦记着给谢楹送票的事,下了课之后立刻掏出手机联系谢楹,却发现那人已经早一步发来了消息。
他说:【团长说你们这里五点半下课,现在五点十五,我在门口等一会儿吧。】
沈青亭赶紧回复:【不好意思,刚刚应该直接把票拿给你的。是我疏忽了。】
谢楹秒回:【这有什么疏忽的,上课的时候就好好练习。】
随后他发了一张照片,说:【我的车停在这条路上,你走出来就能看到我。】
沈青亭照着他说的方向找去,果然看到了谢楹的车。
见他走来后,谢楹下了车,老远就冲他打招呼。他没戴止咬器,棱角分明的下巴线条削弱了平日温和的气质,整个人看上去更加英俊挺拔。
沈青亭走到他面前站定,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递给他,说:“给,是下周四的票,可以吗?”
谢楹笑着接了过来,说:“可以,哪天都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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