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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小刚惨叫的瞬间,我右脚迈到窗台边,手抓着窗框,不顾一切地猛窜进屋内,一个翻滚挣扎而起,便扑向李珉。
原来,李珉手腕一弯,刀片划破秦小刚左手背。他反射性地手一松,李珉闭着眼挥刀胡乱划向他脸部。他脑袋抬起想躲,那刀便胡乱划向脖颈,一刀,两刀,三刀。秦小刚伸手想夺刀,可那血已经呼地从脖颈喷嗵而出,滋起有尺许高……
秦小刚一脸惊愕,双手反射性地捂着脖子,脸痛苦扭曲着后退了两步,猩红的鲜血从指缝间泉涌而出。动脉划断,气管也被切开,他象鸭子被捏住脖子发出“嘎嘎”声响。他为大意付出代价,淫欲让他失去了应有的警惕,明知李珉包里有刀,却并未将包拿开。就是他自己的短刀,也就这么扔在另一张床头。
血流到李珉身上,惨红一片,她睁开眼顿时吓坏了吓傻了。她只是反抗,没想着杀人,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强悍的男人被她割断了气管、颈动脉。她身体一缩翻身跪坐着,浑身哆嗦着,手捂着嘴凄厉地尖叫起来。
“啊——”
幸好此时我已扑到她身边,一把捂住她的嘴。李珉不知又从室内哪冒出来一人,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瞪得象铜钱一样。我赶紧贴耳小声安慰,“不能叫喊,我救你出去。”李珉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她就象傻了一样,就那么麻木地看着我,又扭头看着秦小刚。
秦小刚已经委糜地地瘫坐在墙边地上,目光迷离、似有不甘,怔怔地望着满身鲜血的李珉。他的身体也已经被血染红,仍在微微战栗着,还没有死透。
室外楼下隐隐又传来《血疑》悲婉的歌声,横空出世热歌金曲,红得发紫,令人动容,“你的痛苦,这样深重,都是因为我一身引起。我的苦果,我来吞下,请求你能够原谅我……”
李珉浑身染满秦小刚鲜血,成了一个血人,坐在“床”上微微颤抖,目光呆滞,不知所措。我快速将她的东西收拾到她的包里,尤其是名片一张也不敢丢。然后脱去她身上染满血的衬衣,用另一张“床”上的床单擦净她身上、脸上和头发里的血,再用另一张床单将她胸以下裹起。
她就象个婴儿一样,听凭我拾掇。从头到尾就讲了一句话,“咋就死了呢,是我杀了他……”我顾不上安慰她,找到一根绳子,将她背到后背,再用绳子将她屁股、大腿和上身紧紧勒到我身上,然后踏上窗台,抓住铁管蹬稳,悄然向下逃命。
这里信号不好,楼前《血疑》的音乐象波浪一般阵阵嘈杂跳跃。天上星光璀璨,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害怕锈蚀的铁管承受不起两人的重量,更怕李珉挣扎,那可就要玩完了。
幸好她一动不动,或许完全是本能,当我们身体悬空时,我明显感到她身体一阵僵硬,但她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一点声音未发出。
天助可怜人,铁管到底坚持到最后。好不容易下到地上,便猫着腰钻进杂草,借助黑暗掩护快速离开小楼。到灌木丛中找到自行车,松开绳子小心抱着她坐在后座,她裹着被单两条长腿紧紧闭着,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裳。小心骑上车一顿猛蹬,离开老远了,只到膝盖已经酸得软绵无力,才慢下来缓缓蹬着。
十几公里芦苇荒滩,两边的芦苇荡黑黝黝的,如无数鬼怪在随风起舞,但我忘了害怕,憋着劲一直到逃过了海泊河,这才松了口气。但我没敢进大港八号码头大门,而是顺着杭州支路向东。海泊河北的农药厂灯火通明,但河南的这条公路上很僻静,除了不时有载重大货车隆隆驶过,我一直骑到孟庄路边的铁道线时,万幸未碰到一个行人。
现在如继续顺着孟庄路南行,可以直接去她的仓库。而顺着铁道线向南走没有路,但能顺着铁轨进入大港内,回到我的陈公馆,子的地盘。我犹豫了一下,正想继续走孟庄路,背上的李珉突然小声嘟囔了一声,“别……别送我回去,去你那……陈……陈公馆……”
“你说啥?”我喘息着,她竟然知道老子的陈公馆。可这娘们却又没声了,头委糜地垂在我肩头,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海魂衫。
我还是不敢把狼狈至极的她直接送回泰东家具的仓库,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而是一家大企业的领导,是一个需要保持社会形象的成功人士。现在身无寸缕,裹着一条肮脏的被单,从上到下被秦小刚的血染红,此时送回定然引起骚动,怕是连杀秦小刚的事也就瞒不住了。
接下来将是几公里艰难的行程,我只得重新将她背到身上,用绳子紧紧地将她的臀部固定在我背上,然后推着自行车顺铁道南行。
背着一个人,那怕是一个百十斤的女人,还要推着一辆大金鹿,那可是铁路局资产,丢不得的。脚下都是碎石、枕木,比长途登山还要艰难一千倍一万倍。途中一列客车、一列货车经过,才借机扶着道边的小树歇息一下。等逃回陈公馆时我彻底累瘫了,浑身被汗浸透,腿上的伤处阵阵隐隐抽痛。
轰地扔掉自行车,费力地松开绳子,可手却不敢松,这娘们就象软塌塌的面条一样摇摇欲坠,身体就那么挂在我臂弯。
“喂喂,光腚大姐,你醒醒哪。呜呜,小弟都累死了的……”我抱着她无力地摇晃着,现在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这娘们跟没气了一样软绵绵的一丝动静没有,仔细一看,脑袋佝在我肩头分明在昏睡。
我心里苦笑,老子是扛回一个母的祖宗啊,没辙了只好恨恨地掐了一把肉感得诱人的肥腚,弄得心里一阵颤悠,将姑奶奶先抱进屋。深更半夜,抱着一个光身子大姑娘,如果遇上港务公安巡逻,就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摁开灯和吊扇,强烈的光线让她眼睁了一下,只是蹙眉茫然地看了一眼,旋即又闭眼睡开了。我只得将她放到我的大床上,再将她的包从身上取下放到桌上,这才一屁股坐到板凳上,腰醉背痛,象死狗一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提起壶倒了一大碗水咕噜咕噜灌下,这才感觉活过来了,身上又有点力气了。便抹了把汗,再当一回妈妈,帮她扯去肮脏的床单扔掉,打了水仔细替她洗了头发里的血渍,擦干净、洗净她脸上和身上的血渍。
从十四岁开始与小太妹们厮混时起,老子有过许多女人,对女人身体平不陌生。但这一次不一样,甚至不得不帮她清理被秦小刚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虽然脸被打肿,身上伤痕累累,红一块紫一块,但这个玉雕似的女人皮肤嫩得能掐出水来,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完全出于崇拜,丝毫不带一点淫秽之念,我万分神圣地亲吻了一下玉兔般的峰峦巅峰那诱人的两朵樱珠,以及那秀气迷人的草丛下那牡丹花一样娇嫩稠艳的花蕊。身上的血在澎湃,一柄尘根可耻地膨胀起来,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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