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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怕也没事,我会轻一点。”
衣服被褪去,余漾的吻一路直下,他极轻极小心地亲吻许昼白净纤瘦的腿。
许昼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咬着唇抓住余漾不安分的手腕,模糊道:“够了,够了……”
余漾的手被他握住了,可他的吻还在继续,他又吻上他的唇。
随着余漾身体的下沉,许昼小腹感觉到了熟悉的冒犯感,这让他几乎立马就回想起上次在浴室做的事。
脑海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被他竭力抑制住了。
可余漾一点不打算放过他,他唇舌的进攻巧妙地换了节奏,再次恶作剧般直露地模仿着某种更为亲密的行为。
换气的间隙,余漾附在许昼耳边,热气熏红了许昼的耳垂,他则不知羞耻地呢喃,“我想,许昼,我想…”
许昼的双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他随时可以推开他,可是半个月没见,怎么可能亲两下就结束,余漾做不到,许昼也不想,于是他问,“东西买了吗?”
余漾眼睛亮了,附着在许昼耳畔的呼吸乱成一片,“嗯,在左边的床头柜。”
许昼偏头睨向他,“什么时候买的?”
余漾也没不好意思,老实道:“在一起没多久就……”
“想很久了?”许昼笑着。
余漾懊恼地抿了抿唇,“也,也没有。”这件事不适合解释,他压下身继续亲吻许昼,决定糊弄过去,许昼也很善意地没有再问。
……
余漾撕开了方形包装袋,因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再加上房间内没有开灯,光线过暗,他第一次没有尝试成功,莫名心虚后,又有点急躁,反倒一直没有戴好。
许昼倚在旁边看着他,唇角挑着笑,适时地悠哉道:“不行…要不算了?”
箭在弦上了,余漾哪还忍得了,他好不容易找对正确方法,眼看就要成功了,许昼不知道是学他,还是骨子里有着些许反叛基因,故意靠过去,挡在他面前,一本正经地吻他。
余漾乐意接吻,可视野被遮挡,他手上的动作不得已慢了下来。
一分钟后,他还是戴好了。
许昼预感到什么,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被余漾压住。
心跳的振动如擂鼓,在彼此残存的意识里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许昼觉得痛,一拧眉,余漾的吻就春雨般落下来,吻遍他的脸颊后,又封住他的唇,将那些隐而不发,又不得不发的浅吟全都淹没。
春晚到了经典的戏曲节目。
一开始是细腻抒情的黄梅戏,余漾本能跟随乐声,缓慢且匀速,没多久,曲目切换成了激勇高亢的京剧,余漾并不了解戏曲,在被快感支配的错乱中,他随之加快速度,低头去咬许昼的锁骨,胸口。
两手下滑时,他无意中摸到了投影遥控器,几乎是下一秒,他反转手腕,暂停了屏幕的播放。
激越的唱腔霎时消失,房间内安静下来,某些声音又明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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