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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常康第一反应便是望向了自己的妻子,无声的询问。
贺氏连忙说道:“老爷,是这样的。伽南这孩子突然就自个儿回来了,府上还没有收拾出合适的院子,所以就想让伽南先暂时住在别的院子。可是谁知道伽南却不愿意,觉得是我们亏待了她,硬要住梨儿的院子……”贺氏一脸无奈又苦恼的样子。
阮常康眉头一皱,“伽南,府上院子众多,你怎么能住在梨儿的院子呢?”
“爹,我听说二妹不在府上,我想着说既然凝翠苑今晚没人住,那倒不如让我先住一晚,明天应该就能收拾出合适的院子了,我再搬回去。总不能让我一个嫡长女住在偏远又破败的院子,二妹却住在一个富丽堂皇的院子吧?这像话吗?我可是姐姐,是嫡长姐呢!”
“这……不过是一晚,有什么关系?”阮常康道。
阮伽南笑眯眯的,径自将阮常康话里的意思理解为另外一个意思了,“是啊,爹,不过是一晚,明日若是二妹回来了,就算院子还没有收拾出来,我就是出去睡大街也不会和二妹抢院子的。府上下人这么多,一天的功夫别说是收拾一个院子了,就是两个,三个院子也都能收拾出来的。”
说着她一顿,惆怅的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女儿在庄子上住了十几年,条件艰苦,吃穿用都极为朴素,像是住在庵子里一样。好不容易回到了燕京,女儿是极为羡慕二妹的,住得富丽堂皇,吃穿用无一不是极致。女儿觉得二妹是小妈的女儿,是嫡次女都有这等待遇,女儿是爹原配嫡长女,这待遇理应比二妹要好才符合规矩。爹,你说女儿说得对不对?”
贺氏被她一番话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这死丫头话里明着暗着说梨儿比不上她了?还原配嫡长女,这不是暗讽她是继室吗?
继室这个身份一直是她心里的一根刺,那个女人死了那么多年,这些年从来没人敢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就算是燕京里的那些贵妇见到自己也是恭恭敬敬,礼遇有加。可是现在这死丫头才回来就逮着她的痛处使劲儿戳,实在可恶!
阮常康也是面色变了变一阵难看,想训斥一下这个陌生的女儿,可是又发现她说的话并没有过分的,都是道理。而且她刚回来,若是闹出了什么,这不是让阮府丢脸吗?而且难道他要承认自己这个做爹的确实偏袒了小女儿,将大女儿丢在庄子上不闻不问十几年?连大女儿回府,一个像样的院子都不肯给她住?
这要是传到御史耳朵里,他就难看了!
阮伽南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两人面色难看,明明一肚子气却又出不得的这样子,在心里哼起了欢快的歌儿。
他们最好就不要惹她,不然有他们受的。以为她是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人吗?错了,她是那种别人让她不开心,她就让别人十倍不开心的人。
该是她的东西给她,她才会懒得理会他们,要是让她自己动手抢回来,那就不是那么好说的了。
说起来谁不愿意好好的过日子啊,她也想安乐的过自己的日子啊。如果不是他们突然良心发现要接她回来,打破了她的计划和生活,她也用不着在这里和这些人虚与委蛇了。
“爹,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女儿说得太对了,有些惊讶?其实爹也不用太惊讶,虽然女儿这些年一直在庄子上,只有两个老嬷嬷伺候,从来没有正经的上过学堂,被夫子教导过,但是女儿毕竟是爹的骨肉,一些道理还是懂的。不管怎么说也不能丢了爹的脸啊!”
阮常康刚想出口的话立刻就被女儿的话给堵住了,说也不是,吞回去也不是,一张还算儒雅的中年脸庞硬生生的憋红了。
半响阮常康才似乎咬着牙道:“伽南说得很对,这是你母亲疏忽了才没有将院子整理出来。既然院子没有收拾出来,那今晚你就先住你妹妹的院子吧,明日再搬回你的院子好了。”
“老爷!”
阮常康瞪了眼自己的夫人,这个时候了他们还能说什么?除了答应再说任何的话都是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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