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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还没出事之前也算富有,吃的盐是精盐,虽然还是不够细,可也完全不是又苦又涩的粗盐可比。这东西不便宜,搬家时母亲将剩下的全带上了。她用惯了雪花盐,嫌它还是粗了点,就把所有的盐都擂了一遍,看起来就又细了些。
那老妇人的咸菜做得好,只是盐贵,她舍不得放,就总差着味。乔雅南挑了点盐到咸菜里,搅拌之后尝了尝,又加了点,盐味够了后挑了一些到碗里,拌在一起尝了一口,非常退而求其次的感慨:“能咽下去了。”
两人照做,虽然仍然觉得刮嗓子,但确实是比之前好多了。
一顿饭吃得艰难无比,乔雅南苦夏,平日里总会少吃点,今日却将碗里的饭吃得干干净净,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尽快实现白米饭自由!
修成收走她手里的碗去洗,乔雅南实在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跟着吃苦,温声道:“忍一忍,等安稳下来我们就吃白米饭。”
乔修成抬头看她一眼,点了点头。
乔雅南笑了笑,看向对面的沈怀信:“长见识了吧?”
“游学时吃过脱粟饭,那时也只是觉得不好吃,没想到和菽一起煮会这么……”沈怀信一脸的一言难尽,不知道怎么形容才正确:“乔二叔他们天天就吃这些吗?”
“若吃得好,怎会一个个那么面黄肌瘦。”乔雅南叹了口气:“这一路过来,离府城越远百姓的面貌就越不好,不说远了,就我们借宿的那老妇人一家子,看起来那日子就比东源乡的百姓好过,东源乡的百姓看着又比乔二叔他们好多了,再往偏了走,说不定那里的百姓还远不如桂花里的人。”
摇了摇头,乔雅南倒也没有普救众生的心思,她现在就想救救自己,这饭多吃得几天她就不是苦夏了,会厌食,在新社会,这东西猪都不吃!
“那咸菜碗别收了,就放灶台上,还有饭锅也别洗,满足满足大家的好奇心。”
乔修成收回去拿饭锅的手,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乔雅南起身把小修齐放他怀里,揉了揉他的头道:“捡拾房子的时候你抱着弟弟离远点,别被掉下来的瓦片伤着,有那些长舌妇人要看小修齐就让她们看,但是不给抱,就说我嘱咐的,累了就去马车上休息。”
“知道了。”
乔修成抱着小弟去了后院,他之前就想好了,那里不像前院人来人往,而且姐姐肯定要在灶房进进出出的烧水忙活,他能见着。
桶里的水已经沉清了,乔雅南装满一壶挂勾子上,添了两根柴后就不再管,去马车上看着堆满的东西又满足又担心。
电视剧里动不动多少金银,多少银票,那都是骗人的,小老百姓之间的硬通货是铜钱和布匹,做买卖的人家会有些碎银,官银就别想了,那是官大人用的,小老百姓手里有官银都是祸害,要命的。
她爹在商队多年夹带私货倒卖,本身又得看重,后来更是升了领队,再加上她娘脑子灵活,钱生钱的攒了不少,可惜出事后几乎全部赔空了。丧事办完后碎银铜板全部算上还剩二十二两四钱,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底,被她分散藏在了各个边边角角。这点银子在府城不经用,所以当时母亲才会有回族里的想法。
如今他们仍是回来了,只是和原本计划的不太一样。二十多两在桂花里能熬上许久,只要熬到大哥站稳脚跟,他们就可回到府城去。
记忆中的母亲是个无可挑剔的贤惠大妇,生下她数年未再有孕,她就亲自给丈夫纳小,为乔家开枝散叶,恩威并施,有手段,有头脑,把家中打理得井井有条,没让父亲操过半点心。
父亲出事后她也坚强的撑住了,遣散下人,并放了妾室自由,后来汪家退亲,她也给双方都留了体面。
只是从记忆当中得知这些,就让乔雅南感觉到她的了不起,这样一个妇人,放到新社会一定能混得很好。可惜,最后倒在了生孩子那个生死关上。
听她叹第二口气了,沈怀信忍不住问:“乔姑娘为何事发愁?”
“愁着怎么藏东西。夏天衣裳薄,不像冬天,藏个什么东西在身上也藏得住,放马车上吧,人来人往的我更不放心。”
原来是为这个,沈怀信早有了应对之策:“去给徐老爹送饭的时候我和他说了,再看到有人过来就回来,他会守着马车,我也会一直在院子里,东西放车厢里没事。”
顿了顿,沈怀信又道:“乔姑娘信任我的话。”
“不信你信谁,你都帮我多少次了。”乔雅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伸手就想拍拍他的肩膀以示信任,反应过来男女有别,把抬起来的手摸在了自己后脑勺上挠了挠。
这时徐老爹牵着马回来了:“来了六个人。”
来了,她也要上场演戏了!乔雅南对徐老爹道:“劳烦你帮我看着马车。”
徐老爹连连摇手,牵着马去了院子靠外的一角,瓦片掉下来砸着他没事,不能砸着马儿。
乔雅南就在台阶上等着,身体有记忆,自然而然就是肩平背直的挺拔姿态。沈怀信站在她身后看着,再次在脑子里翻找府城有哪个乔家。
乔二叔等人一出现在门口,乔雅南就步下台阶迎了上去:“二叔,各位叔伯,今日要麻烦你们了。”
“不算什么事。”走前边的那人接了一句,将扛着的梯子放下来,不过就是费点力气的事,还不用找理由就能来看看被吹上天的马车,虽说这马车不是她家的,可马车里的东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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