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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第2页）

&ldo;娘娘，奴婢绝不敢。&rdo;杨直跪下，定定地说道。

&ldo;你放心，本宫知道不是你。&rdo;聂无双淡淡收回目光：&ldo;你虽然忠于睿王，但是亦是一心扶持本宫。你不会那么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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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令六章事反则妖

杨直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ldo;娘娘圣明。&rdo;

聂无双冷冷地笑起来：&ldo;想让本宫死，又可以随意杀人不留痕迹的，皇后不屑去做，淑妃现在没那个心思，你又不敢。就只有高太后了！&rdo;

杨直听着她分析，沉吟半晌：&ldo;娘娘怎么就确定是高太后？&rdo;累

&ldo;你忘了？御苑惊马和云充媛在秋狩前几乎流产这两件事分明是针对皇上。现在云乐与本宫大哥又摆明了注定不会有结果。云乐是她的心头肉，当初本宫利用这点，她现在估计也想明白了前后因果，自然恨死了本宫&rdo;聂无双吐出一口气，美眸中冷色闪过，声音更加低沉：&ldo;而且太医院中的吴院正就是高太后的人。本宫不怀疑她简直都不可能。&rdo;

上次她和淑妃去高太后的&ldo;永熙宫&rdo;中请安的时候，就偷听到了高太后与吴院正的话，这一次她的毒发作的那么快，那么猛烈，要不是在太医院中有人，她怎么可能就这样着了道？

聂无双想着，又剧烈咳嗽起来，杨直连忙唤宫女端水，正当她咳得胸口剧痛之时，一双手把她扶起，聂无双抬头，却见是萧凤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他为她顺背，又扶她躺好。

&ldo;皇上回去吧，臣妾没事了。&rdo;聂无双冲他勉强一笑。萧凤溟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许久才摒退宫人，道：&ldo;幸亏这次的毒剂量不大，不然的话……&rdo;闷

聂无双轻抚着自己的心口，苍白的脸上浮出深深的自嘲：&ldo;是，臣妾是个命大的，当初在齐国也不死，屡次被行刺也不死，现在下毒也死不了。&rdo;

她说完，自己都笑了。萧凤溟纯黑的眸中带着深深的怜惜：&ldo;朕对外就宣称你急病发作，这毒……&rdo;

聂无双猛地抬头，看着他俊朗的眉眼，忽地轻轻笑道：&ldo;皇上的意思是不张扬吗？……&rdo;

萧凤溟极慢极慢地点了点头：&ldo;内侍自尽，死无对证，线索就断了，但是查下去亦不是不可能，从开出药方到抓药，煎药，一个个查下去，终究会知道是谁下的手，只是查出来的结果也许连朕都无能为力。敢在宫正司杀人，这天下，也就只有那一个人而已。&rdo;

两人顿时沉默下来，案几边的烛火微微跳跃，映着两人的脸色，越发模糊。

&ldo;是太后娘娘吗？&rdo;聂无双抬头问道。

萧凤溟看了她一眼，叹息着将她搂入怀中：&ldo;别怕。&rdo;

聂无双埋首在他的怀中，冷冷地笑了起来，果然她猜中了。

……

聂无双调养了几天，渐渐能下床走动，只是四肢还是无力，穿衣梳洗都要有宫女伺候，她如今正得盛宠，各宫的妃子以及平时不曾走动的宗室亲眷一听闻她生病，都纷纷前来探望，一时间，平日冷清的&ldo;永华殿&rdo;门若庭市，令还虚弱的她不胜其烦，直到萧凤溟下了一道圣旨，无事不得打扰碧嫔静养，这来往的人才渐渐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