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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士兵波费尔德叛逃了，&rdo;总督激烈地反驳道，&ldo;他的证词无效。&rdo;

谈话中断了。稍后，德国总督字斟句酌、慢条斯理地说道：

&ldo;这样的话，部长先生，由于任何外国证词都不支持两种相互矛盾的说法中的这一

方或那一方，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允许我摧毁德国方面的全部调查所得出的结论。这是我

今晚要跟皇帝说的话。&rdo;

他鞠了一躬。勒科尔比埃先生摘掉帽了，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

&ldo;再说一点，阁下。在离开这里之前……我想最后一次把莫雷斯塔尔一家人集中在

一起。阁下，如果可能的话，我请求您让约朗塞特派员参加这次聚会。我以我的名誉向

您担保。&rdo;

总督显得左右为难。这种事很显然超出了他的职权范围。然而，他语气明确地说道：

&ldo;部长先生，但愿这能如您所愿。约朗塞特派员在这里，听您的支配。&rdo;

他突然并紧脚跟，把手举到头盔边，行了个军礼。

事情就这么了结了。

德国总督穿过边境。勒科尔比埃看着他远去，沉思了片刻，然后向法国帐篷走过来。

莫雷斯塔尔也在场使他吃了一惊。但他做了一个手势，仿佛这种偶然无论如何并不

是为了使他不高兴。他对德&iddot;特雷邦先生说道：

&ldo;你都听见了吗?&rdo;

&ldo;是的，部长先生。&rdo;

&ldo;那么，要分秒必争，我亲爱的德&iddot;特雷邦。你去山下找我的汽车。去圣埃洛夫打

电话给参议院议长，向他正式传达德方的答复。十万火急。也许还可以采取一些紧急措

施……在靠近边境的地方……&rdo;

他说最后的那几句话时，观察着莫雷斯塔尔父子俩，把声音压得很低。然后，他随

德&iddot;特雷邦先生一起出了帐篷，陪他一直走到法国营房。

他走之后出现了一阵漫长的寂静。菲律普握紧两拳，结结巴巴地说道：

&ldo;太可怕了……太可怕了……&rdo;

他转身对他的父亲说道：

&ldo;你对你所确认的……对那个确切地点，是不是非常有把握?&rdo;

莫雷斯塔尔耸了耸肩膀。

菲律普坚持说道：

&ldo;那是在晚上……很有可能出错。&rdo;

&ldo;不会的，不会的，我跟你说不会的……&rdo;莫雷斯塔尔生气地说道，&ldo;我不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