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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1页）

威弗张开嘴发出&ldo;哦&rdo;的一声以示同情。&ldo;我让你感到吃惊了。他们告诉你长生不老药还没制成复合剂，其实早就制成了。大约一百年前，一个叫做拉塞尔&iddot;皮尔斯的医生制成的。也许你们正在想法研制，作为使自己长生不死的奖赏。一百名医生中有五十位做过这样的梦。我告诉你，医生‐‐我就是全体选民。由我来决定谁能长生不死，我高兴使我的决定成为武断的判决。上帝常常是那样的。我可以让你长生不老。我会的。好好为我干，医生，当你变老时，我会让你恢复青春。我也可以让你成为医疗中心的主任。你愿意那样吗？&rdo;

威弗又皱眉了。

&ldo;可是不行‐‐你也会象谟克一样偷长生药剂，你也会不按时为我提供我的封臣们需要的东西。我怎么办呢？你还是感到吃惊。你在想我们可以制造好几加仑的长生药剂，让每一个人都长生不死。可是，你想想，任何东西都不能人人都有。如果人人都能永远活着，那么长生不死的价值又能有多少呢？&rdo;突然，他的声音变得非常像生意人。&ldo;谁劫了那批货？是这个人吗？&rdo;

电视屏上出现了一个人像。

&ldo;是的，&rdo;哈里说。他的脑子在飞速地转着。

威弗抹了一下面团似的嘴，&ldo;卡特莱特！怎么会是他？永远地去冒险。他疯了‐‐正是如此，他疯了。他想死。让他来跟我较量，我会让他如愿的。&rdo;他又看看哈里，然后搔搔脖子。&ldo;你们怎么到这儿来的？你们四个人？&rso;

&ldo;走来的。&rdo;哈里说。

&ldo;走来的？难以置信！&rdo;

&ldo;你可以去问堪萨斯城旁边的汽车旅馆经理，或者是差点把玛娜抢走的一伙饿狼，还有把我麻醉了的一个盗尸鬼。他们会告诉你我们是步行来的。&rdo;

&ldo;但是如果你被麻醉了，你怎么不在器官库的板床上，而在这儿？&rdo;

&ldo;那个江湖郎中从玛娜身上给我输了血。&rdo;玛娜正向他示意让他别说，可是太迟了。

威弗阴沉了脸。&ldo;你偷了我的血！现在我要有一个月不能从她身上抽血。我得惩罚你，不是现在，是等到我想出应有的惩罚办法时。&rdo;

&ldo;一个月的时间太短了，&rdo;哈里说。&ldo;你每个月都让她抽血，怪不得她脸色苍白。你会害死她的。&rdo;

&ldo;可她是个卡特莱特，&rdo;威弗吃惊地说，&ldo;况且我需要她的血。&rdo;

哈里闭紧了嘴唇。他举起手腕上的镯子。&ldo;钥匙，先生？&rdo;

&ldo;告诉我，&rdo;威弗说，&ldo;玛娜发育好了吗？&rdo;

&ldo;没有，先生。钥匙呢？&rdo;

&ldo;哦，亲爱的，&rdo;威弗说。&ldo;我好像把它放错地方了。你得再戴几天。好了，玛娜。让我们看看今天晚上怎么个打算，嗯，究竟是成熟了呢还是没有？找点适合于新婚之夜穿的东西，好吗？让我们别用哭泣和痛苦的尖叫破坏了这美好的时刻。心中要充满虔诚和欢乐，像圣母玛丽亚来到上帝身边一样。&rdo;

&ldo;如果我真的怀孕，&rdo;玛娜脸色惨白，&ldo;那得是圣灵感孕。&rdo;

威弗愤怒了。&ldo;也许今天夜里会有尖叫的。是的。你，江湖郎中，站在男孩身边的老头。你是个看病的。&rdo;

&ldo;人们是这样称呼我的。&rdo;皮尔斯轻声说。

&ldo;有人说你会使魔法。对了，我这儿有个可以让你施展法术的地方。&rdo;威弗搔了搔一只手的背部。&ldo;我痒，医生们没发现我什么地方有病，就死掉了。这简直让我恼火透顶。&rdo;

&ldo;我是通过用手抚摸给人治病的，&rdo;皮尔斯说，&ldo;每个人都能够治愈。我只不过帮一下忙。&rdo;

&ldo;没有人抚摸过我，&rdo;威弗说。&ldo;今天夜里之前你得给我治好。其它我都不要听。否则的话，我会拿你和这孩子出气的。对，如果你治不好，我会要那孩子好看的。&rdo;

&ldo;今天夜里，&rdo;皮尔斯说，&ldo;我要为你创造奇迹。&rdo;

&ldo;那好，就今天晚上！&rdo;说完，就从银屏上消失了。

皮尔斯说：&ldo;我们得抓住他复查录音前的机会。&rdo;

哈里看看玛娜，又看看皮尔斯和克里斯朵夫。&ldo;我们怎么办？&rdo;

&ldo;你愿意？&rdo;玛娜说，&ldo;放弃长生不死的机会？去冒险？&rdo;

哈里说：&ldo;我会失去什么？像这样一个世界‐‐&rdo;

&ldo;情况怎么样？&rdo;皮尔斯轻轻地问，&ldo;威弗住在哪儿？&rdo;

玛娜无可奈何地耸耸肩。&ldo;我不知道。我母亲和祖母也不知道。他自己送出电梯来。没有别的梯子，也没有出口处。所有的电梯部由他床边的控制台控制，上面有成千上万的控制钮。它们同时也能控制整个大厦，所有的灯、水、空气、空调机和食品供应。他不仅能控制这儿的一切，还能控制托皮卡和堪萨斯城，也可以向其它地区发射火箭。没法找到他。&rdo;

&ldo;你可以接近他，&rdo;皮尔斯轻声说。

玛娜的眼睛亮了。&ldo;如果我能带上别的什么武器‐‐可是电梯里有检查仪‐‐电磁荧光检查仪。&rdo;

&ldo;有了，也许有一个办法，&rdo;皮尔斯说。&ldo;能否找张纸来，克里斯朵夫会把一切写出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