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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君!”零零看见他,开心地举起手里的烧杯,“你来的正好,吃药吗朋友?”
在六眼的注视下,烧杯中的混沌液体羞涩地打了个嗝,冒出水面的气泡劈里啪啦一阵破灭。
零零!不错,此药和五条悟有缘!
“我没病。”五条悟扯了扯嘴角,“但我看你们病得不轻。”
他大步跨过去,一把掀开太宰治头上的白布,用抓住他小辫子的得意语气哼哼
“某些人大中午还在赖床,看来赌约我赢定了。”
“你不能这么算。”太宰治一边小心地撕掉额头上粉粉嫩嫩的退烧贴一边理直气壮地说“我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创伤,必须卧床休养。”
说是修养,实则是光明正大的拖稿。太宰治表面愁苦内心开心到原地起飞,恨不得再灌一杯苦瓜汁逃离赶稿的地狱。
为了拖稿,干了这杯乾汁又何妨!
“精神创伤,你?”五条悟不信,只昨天短短一日他对太宰治的无耻深有体会。
是怎样的精神攻击能压倒太宰治的脸皮?五条悟的目光在零零清清白白的脸上一闪而过。
咒灵不可貌相,看她一副可可爱爱的样子,私下里居然是个能把太宰治逼疯的鬼畜吗?
可怕,这就是女人么?
世界最强打了个寒颤。
“如果你有胆子一口干了零酱手里的苦口良药,我自动认输。”太宰治爽快地说。
喝不死你,他阴暗地想。
“呵,第二次了,我不会再中你的激将法。”五条悟捏住鼻子,远离那瓶越靠近他翻滚得越厉害的谜之液体。
“五条君,你来这里干什么?”见他不上当,太宰治干脆地转移话题,“我们的教主大人呢?”
开玩笑,盘星教那么多事情,怠惰如太宰治只想当个甩手掌柜,他绝对不要分担夏油杰的工作。
夏油君,你快回来,他一个人承受不来。
“杰去京都那边出差了。”五条悟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往口里扔了一颗他昨晚从零零手上薅走的秀逗。
他先是被酸得眉头皱在一起,又很快舒展开来,美滋滋地嗦糖粒。
居然吃上瘾了,零零啧啧摇头,人类啊,终究逃不过“真香”两个字。
夏油杰去京都出差了,那么五条悟来盘星教岂不是……
“你是来替夏油君顶班的吗?!”太宰治垂死病中惊坐起,一把握住五条悟的手,满含热泪,“太好了,他的办公室在隔壁,文书都在书桌上,慢走不送。”
五条悟额跳青筋,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个好人。
你说他为什么要心软跑这一趟!这个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五条悟甩了甩手,下意识地想发动无下限术式,却只触到一片空茫。
——他身体里流动不息的咒力消失了。
“你……”五条悟皱起眉锋,又试了一次。
他发动了苍,依旧无效。
“很惊讶吗?”太宰治松开五条悟,食指朝向他微微上挑,开了一“枪”。
“砰!你死了。”太宰治摊摊手,语气揶揄,“最强陨落。”
五条悟没理他幼稚的挑衅,他搓了搓指尖,感受身体内重新流淌的咒力。
“原来如此,”他喃喃自语,“难怪杰会输。”
既然能使咒力无效化,身为咒力聚合物的咒灵自然也逃不过。
除了那一个例外。
五条悟抬头看向勾住太宰治的脖颈、正试图威逼利诱让他喝“药”的少女。
阳光透过她的身影清澈地投向地面,没有半丝阴霾。
这两个人身上的秘密比他原本猜测的还要大,五条悟重新戴上墨镜,将探究的眼神藏在暗色的镜片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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