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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2页）

&ldo;敲门声。&rdo;

&ldo;还有呢？&rdo;

&ldo;在敲门声之后我听到搬动石头的声音。&rdo;

是花盆。&ldo;你说你没看，那你怎么知道是个男人？&rdo;

&ldo;他在那里叫：&rdo;珍妮、鲁思、玛蒂尔达，你们在吗？&lso;是男人声音没错。&ldo;

&ldo;形容一下他的声音。&rdo;

&ldo;好听。&rdo;

&ldo;老的？年轻的？有力？虚弱？醉醺醺？很清醒？小子，讲得更清楚点。他给你什么样的感觉？&rdo;

&ldo;我已经说了，觉得是个老人，所以我才会以为是她回来了。脚步走得很慢，而且讲话有气无力，好像肺有问题似的，要不然就是很胖。&rdo;他想了一会儿，&ldo;不过他也有可能是喝醉了，&rdo;他补充，&ldo;他话讲不太清楚。&rdo;

&ldo;后来你绕回前院了吗？&rdo;

休斯摇头。&ldo;跳过篱笆，回到车上。&rdo;

&ldo;所以你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开车来？&rdo;

&ldo;不知……&rdo;他脸上掠过一阵……是犹豫吗？

&ldo;说啊。&rdo;查理追问。

&ldo;我没发誓，所以这不能算证据。&rdo;

&ldo;什么不能算证据？&rdo;

&ldo;我只是听的，你了解吗，听见他走过来，实在吓了我一跳，所以我想起来，是有听到车子的声音。前面碎石路发出的声音很大。&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大概是……九月中旬吧。&rdo;

&ldo;好吧，还有什么吗？&rdo;

&ldo;有，&rdo;他按着被杰克车门撞伤的肩膀，说，&ldo;如果你想知道是谁杀了那老太婆，你得去问问昨晚把我手臂折断的那个杂种。灯光一照到他的脸，我就认出他来。他老是缠着她不放，像回自己家似的进出那屋子，而且每次都等鲁思不在的时候才去。我曾经在教堂旁看见过他两三次，每次他都等四下无人时才进去。假如鲁思所说是真的‐‐那老女人割腕用的是把水果刀，那他应该是你感兴趣的对象。&rdo;

查理好奇地望着他。&ldo;你这话怎么说？&rdo;

&ldo;他在等的时候，清理了其中一个墓碑，把刻字上的泥土清掉，而且还不止一次。他好像对那石头很着迷。&rdo;他狡猾地说，&ldo;用的就是斯坦利水果刀。后来我跑去看看墓碑上写些什么‐‐

&lso;我的善与智慧，是否应受造物者蔑视？

因为你，善与智慧造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