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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由远及近,到了半途却突然消失了,直到几秒后卧室门从外面被打开,祁冬青倚着框应了他:“早安,远哥。”
祁冬青只套了件丝制睡衣的上装,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就这么露在外头,那是因为裤子被床上那人套着。两个人分着穿一套睡衣,亲昵中又带着一丝明目张胆的涩情。
祁冬青抬手撑住门边的功夫,睡衣领口就因为过于垮宽而滑了下来,锁骨和肩头全都透了个干净。钟怀远的视线愈发变暗变浊,随着沉重的呼吸不断下移,最终落到对方突起的脚踝上。
祁冬青光脚站着,脚面的皮肤竟然比大理石砖的颜色还要润泽光滑一些。
“光脚做什么,快上来。”
钟怀远冲他张开了手臂,小老婆几步跳到了床上,稳稳落到了他的怀里。
“刚才走太急拖鞋掉半路了呗。”祁冬青被颈间一连串的碎吻痒得不行,膝盖一滑带着腰部塌陷,两片圆润的臀。瓣便从睡衣下摆内挤了出来。
钟怀远的眼神里有暗火烧过,但很快就被刚才打呵欠时沁出的泪水浇灭了。他昨天上了中班,今天还要替早班,没有时间和闲情欣赏这副美景。他长叹了口气,掐着祁冬青的屁股将人转了过来,牢牢锁在自己的腿间,双手捂上了对方冰冷的脚。
钟怀远心疼道:“说过多少次了,地上凉容易生病。”
“你叫我来干什么?”祁冬青仰头蹭了蹭他的脸,“是不是有事要我帮忙?”
钟怀远贴紧了一些,逗弄他:“本来是喊你来灭火,现在算了。”
感受着臀。缝被逐渐往山包处挤压,祁冬青赶紧挣脱怀抱,从床尾爬了下去。“那可不行,等下还要上班,我只管厨房锅里那碗粥。”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尚未有动静的那处,有些狡黠地笑出来,“你身上的那点‘粥’,就要原谅我照顾不周了。”
祁冬青使完坏就跑出去了,钟怀远一点便宜没捞着,还搭了个冷水澡。他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饭桌上摆好早餐在等着了。
用电饭锅煲出来的白粥虽然没有砂锅香,但依然口感绵密,胜在方便。祁冬青特地早起拍了根酸辣黄瓜、炒了两味小菜,都拿小碟子装着。
看到钟怀远坐下,祁冬青帮忙盛了粥,问:“昨晚睡得好吗?”
钟怀远夜班回到家已经很晚,洗漱完之后抱住自己的时候,他抬头看钟已经过了一点。
钟怀远觉得掠过早上起床摸了个冷被窝,睡眠质量还可以。“放心吧,我精神头很足的。”他说。
“那就好,今天回来再好好补觉吧。”祁冬青夹了一段黄瓜到碗里,突然想起来,“对了,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钟怀远想起了上次害他肠胃炎进急诊的那群人,有些不悦地挑眉:“又有人要招待?”
“确实是招待,但不是生意上的来往。”祁冬青说,“明天不是周末嘛,望闻问切吵着要来我这玩。要是晚上闹得晚了,可能还会睡在分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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