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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第2页）

凯茨合上本子，&ldo;妈的！&rdo;

&ldo;让我们来考虑考虑，弗拉德，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这就是我要和你谈的。&rdo;

他好像毫不在意布洛德温在这儿。布洛德温就站在那儿，眼睛朝外突着，好像有人要奖给她一个大长颈鹿似的。

凯茨朝对面看了一眼示意给麦金尼斯。

&ldo;哦，谢谢你，布洛德温。&rdo;麦金尼斯说。

&ldo;不用谢，&rdo;布洛德温说。接着她看着凯茨说，&ldo;你晚上干什么，想去喝两杯吗？&rdo;

&ldo;咱们5点在外面见。&rdo;凯茨说。

&ldo;好的。&rdo;布洛德温回答，她打开外面的门，回头说，&ldo;我会在门厅那儿。&rdo;

麦金尼斯等着布洛德温走出房间。她一把门关上，他就对凯茨说，&ldo;休塞佩&iddot;卡斯特拉诺是自杀。&rdo;

&ldo;是吗？&rdo;

&ldo;是的。在他的住处的厨房发现了一封信。说他遇到了家庭困难，是资金方面的困难。信很长，是他亲笔写的，没有任何疑问。除了他同时还服了药以外，警察局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rdo;

&ldo;他了结了自己……&rdo;凯茨慢慢地自言自语道，&ldo;汤姆，他会不会和这些意外有牵连？&rdo;

&ldo;我们正在调查呢。&rdo;麦金尼斯回答。

&ldo;我们？&rdo;

&ldo;本地警察接受了我。他们喜欢我送给他们的礼物。&rdo;

&ldo;你是指马克吗？&rdo;

汤姆微微地笑了一下。&ldo;是这个流氓、渣滓。&rdo;

凯茨的声音柔和了下来，接着又变得有些阴沉。&ldo;对不起，头儿。我认为马克不是个真正的坏人。这一点我可以用我整个的生命来打赌。我挺喜欢他。实际上比起他的女朋友，我更喜欢他。现在他给关起来了，我感觉糟透了。我没法让自己相信他是个坏人。&rdo;

&ldo;但他确实是，凯茨。他是个罪犯，是个专门骗取别人信任的骗子。和别的骗子以及骚扰儿童的那些家伙一样，他们总是首先骗取受害人的信任。&rdo;

&ldo;我知道，汤姆。你了解我的，我的第六感觉一般是可以信任的。现在突然间我就变成了垃圾似的一个警察。而我在别的地方还多少是个角儿。&rdo;

&ldo;我又怎么样？我忽然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猪狗了，对吗？&rdo;

&ldo;这是乌特说的吗？哦，不，汤姆。&rdo;

&ldo;那我是什么？&rdo;

&ldo;你是我的另一半，汤姆。&rdo;

&ldo;什么？&rdo;

&ldo;我可以破这个案子，长官，但是我觉得前景不怎么样。&rdo;

&ldo;你是不是说，你好像看见了隧道的另一头有光亮，但这光亮是一辆正在驶来的火车车头灯光。你说的前景类似这样的吗？&rdo;

&ldo;不是，长官。我的意思是这样。那儿有一条隧道，隧道里很亮，但是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喜欢隧道中我看见的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