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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唇瓣触碰到她指尖,温热的舌不经意从指尖划过。
要不是这里是酒楼,不是家里,他已经贴过去,搂着她陪她切菜。
“咳咳!”
秦三爷也不知道今天究竟是倒了哪辈子的霉,前看两个男人撒娇,后就撞见安乐跟她相公缠绵。
这满屋的空气都快变成粉色,腻得齁人。
安乐闻声回头,看到是秦三爷,对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三爷今天怎么可空来酒楼?”
秦三爷展开扇子用力扇,似这样做就能把身边这股腻歪之气扇走。
他站在门口不进去,冷漠地说:“昨晚秦艽回去之后,便向老爷子说她看上了个俊才,我怕老板娘被她打得措手不及,前来给你报信。”
“啥?!”
安乐惊得差点切到手,许裴昭吓得忙取走她手中菜刀,不满地看了秦三爷一眼。
怎么可以在她切菜的时候吓唬她?要是伤着了,他们这些外人又不心疼。
那埋怨的眼神看得秦三爷心里没滋味,但安乐却反问道:“你妹脑子没问题吧?我明明说了阿昭是我相公,她还赶着上趟要来我许家做妾?”
不单是安乐这样想,秦三爷也这样觉得。
想他秦家的姑娘,嫁谁不好,非要嫁个已经娶了老婆的穷书生。
但秦老爷子听到她肖想的对象是安乐的相公,心思立刻又活起来。
秦艽嫁谁不重要,但若能把安乐身边的人清走,那不就能把安乐骗到秦府,给秦府卖命了吗?
当时秦三爷听到老爷子的注意,气得差点没把小厅给掀了,但老爷子立刻捂住心口一副要去了的模样,秦三爷又不敢和他当面犟。
因此他今天才急匆匆地跑来找安乐,和她商量对策。
秦三爷靠在门框上,脸色黑得似墨。他满脸烦意,对安乐说:“我可以随时给你说秦艽家的动向,你打算怎么做?”
但他的示好没能得到安乐的好感,安乐反而机警道:“那是你妹,你不帮她来帮我?”
秦三爷没好气地说:“要不是有老爷子护着,像她这般不知廉耻地算计别人相公,我早把她腿打断。”
再说了,她肖想谁的相公不好,非要肖想安乐的相公,这不是给他挖火坑让他跳吗?
安乐审视秦三爷,见他是真心实意地说这些话,她舒口气。
暂时店里还需要秦三爷的资金链支持,她还不想和让他闹翻脸。
她牵住许裴昭的手往外走,带着秦三爷到后院厢房里坐着慢慢商议。
这房间是留给她午憩用的。
安乐倒三杯茶水,先递给许裴昭,再递给秦三爷:“你妹多大岁数了?要不你给她看门亲事,早点把她嫁了一了百了?”
秦三爷眉头紧皱,十分头疼:“她只是我堂妹,她的婚事我做不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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