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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第2页）

&ldo;嘿嘿，总不会吃死人。&rdo;

&ldo;腹泻、呕吐或头痛，刺激唇部表皮和口腔黏膜，以及引发过敏症状‐‐过敏死起人来不要太容易。&rdo;

&ldo;长老，看今晚月明如水、夜色温柔，就不要念经了吧？&rdo;

顾成指尖凉凉的带着水汽，戳戳他额头，&ldo;人生没有很多侥幸。&rdo;

苏城投降，&ldo;哎呦顾老师，头疼……&rdo;

顾成笑着回头在刚才戳过的地方亲了一下，两人交换了一个浅吻，苏城把脸靠在他肩上，双臂收紧了些，仍是环抱着他的腰。&ldo;还以为他们夫妻关系已经很糟糕了，没想到还会这样。&rdo;

顾成拍了拍他手背，没有说话。

&ldo;以杨太太的条件，结婚一定是因为爱情。过不下去就分开好了，为什么非要骗来骗去，很恶心。&rdo;苏城顿了顿，&ldo;如果有一天我们不爱了，就好好说出来，行不？&rdo;

顾成很无奈，&ldo;我永远不会……让你恶心。&rdo;

苏城在他嘴角响亮地亲了一口，&ldo;一言为定！&rdo;

两人一边吃菠萝，一边讨论案情。几乎所有人都认定杨凯文开枪射杀一个死人是为了维护他太太，这能够很恰当地解释他不合常理的行为，现在缺的是真凭实据。

顾成扎起一块菠萝送到苏城嘴边，&ldo;以命换命，你信么？&rdo;

苏城张口咬住，含糊道：&ldo;信啊！只是这案子疑点太多。第一，凶器在哪里？&rdo;

顾成接口道：&ldo;第二，死者为什么会偷车，或者说，是谁偷了那辆车？&rdo;

苏城道：&ldo;第三，假设凶手是杨太太，她的杀人动机是什么？&rdo;

顾成道：&ldo;第四，你睡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rdo;

第91章谎言就是谎言

专审组领导因为杨凯文的三缄其口而无计可施，也没精力顾忌什么避嫌不避嫌的问题，顾成争取到一次单独与杨凯文对话的机会。

直到杨太太进到审讯室，杨凯文才终于皱眉开口，&ldo;为什么又叫她来？&rdo;

顾成道：&ldo;杨太太已经承认与被害人的关系了。&rdo;

杨凯文道：&ldo;这事儿跟她没关系。&rdo;

顾成道：&ldo;杨队，你的谋杀罪名恐怕不能成立，但你的犯罪意图和犯罪事实却是板上钉钉，你不可能再做警察，也不知道会判多久。&rdo;

杨凯文疲惫地点点头，&ldo;知道。&rdo;

顾成道：&ldo;杨队，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从你身上我得到的最大收获是，执法者的正义感和责任心，很官方，但绝对是我的肺腑之言，你是一线刑警的标杆。每一件案子你都会说，我们存在的意义，是将真凶绳之以法。&rdo;

两人都不晓得顾成为什么突然发起感慨来。杨太太如坐针毡，整个人都十分不安。杨凯文看了他一眼，然而并未言语。

大约有两分钟的沉默，顾成发出一声很轻的叹息，事实上这场对话令他很不舒服。

&ldo;在你开枪的时候，无论你是否知道被害者当时已经死亡至少两个钟头，你都没有必要当着苏城的面行凶，半夜杀人，你完全可以做得更隐秘。&rdo;

&ldo;你是怎么知道被害者在那里的？答案只有真凶能告诉你。&rdo;

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杨太太声音颤抖得厉害，&ldo;你、你究竟想说什么？！你还不如直接说是我、是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