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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更何况目击者是一名幼儿。在抬头才能看清楚的大人当中，若是连她都觉得身材矮小的话，那个子应该是非常低的。

矮小?韦秀和突然想起来了。

这个词显然不会出自一名幼儿之口，一定是用什么其他的话对警察说的。看来应该问问井上。

&ldo;我想起来了，你也说过感到有点奇怪。&rdo;大规对妻子说道。

&ldo;我，是吗?&rdo;

绫子显得很茫然。

&ldo;就是看到报纸上登的九十九的照片后，你不是说过觉得声音和脸不相称吗?&rdo;

她轻轻地拍了下手，说道：&ldo;对，对，我想起来了。&rdo;

&ldo;你只听过一次犯人的声音。&rdo;

&ldo;是的，最开始我还以为打错了呢。一上来就说婴儿怎么样怎么样，咱们又没

有孩子。我就对他说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rdo;

&ldo;就这次电话，你就觉得声音和脸不相称?&rdo;

&ldo;正是这样。在报纸上看到犯人的照片时我感到很疑惑，这种脸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呢，总觉得有点不协调。&rdo;说着，绫子看了看大规的脸，大规&ldo;嗯&rdo;地点点头，&ldo;我就把这种感觉对大规讲了。&rdo;

&ldo;这话你对警察讲过吗?&rdo;

&ldo;是的，也对警察讲过。警察好像费了很大力气寻找犯人生前以什么形式留下的声音。可是那时又不像现在这样，摄像机之类的东西也没有普及，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警察来问我印象怎么样时，我就这样回答了。&rdo;

&ldo;警察说什么了?&rdo;

&ldo;什么也没有说。&rdo;

&ldo;什么也没有?&rdo;

&ldo;是的，犯人的照片是国字形的脸，而我听到的却是细的、穿透感很强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一个长脸的人发出的。我这么对警察说了，他们显得很困惑，一个警察对另一个警察说&lso;只凭印象……&rso;。这之后，就没有再回到这个话题上。&rdo;

认定是两人合伙犯罪的警察们，忽视了这个小小的疑问，韦秀和想。

从两人的住处搜出了用于制作恐吓信的报纸、笔记本和彩笔。剪下字的报纸、撕下的笔记本的痕迹和恐吓信完全吻合。九十九作为一家大型制药公司的医药代表，也经常出入于敬爱会医院。而且在后来的调查中还发现，为了应付和医生们的应酬、赌博以及和情妇春木佐智子的日常花销，他还在放高利贷的人那借了两百万日元的债，证据确凿。但是如果要是重视大规绫子所讲的不协调感的话，就应该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参与了犯罪。在井上的备忘录中没有关于这个男人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