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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我是你母亲，我有权知道。&rdo;

的确没太大关系，妈不会再提起这些事儿的。

母亲呷了一口茶，看着弗立克吃饭。&ldo;你就想着靠你自己打赢战争，是吧，&rdo;她的话里既有溺爱又有挖苦，&ldo;你打小就是个独立的孩子，独立得都有点儿过头。&rdo;

&ldo;我说不清是怎么回事。一直有人照顾我。你忙的时候，也总是有五六个佣人围着我转。&rdo;

&ldo;我想可能因为我一直鼓励你尽早自立吧，因为你没有父亲。每次你想让我给你干什么，比如装自行车链、缝个扣子什么的，我都会说，&lso;自己试着干吧，不行的话我再帮你。&rso;十有八九你都是自己弄成的。&rdo;

弗立克吃完了培根，用一块面包擦净盘子。&ldo;很多事情都是马克帮我弄的。&rdo;马克是弗立克的哥哥，比她大一岁。

她母亲的脸僵住了。&ldo;这倒是真的。&rdo;她说。

弗立克内心叹息一声，妈妈跟马克两年前大吵了一次。他在一家剧院当舞台监督，跟一个名叫斯蒂夫的人住在一起。很早以前妈就知道马克&ldo;不是结婚成家的料&rdo;，但马克一时兴起，过分坦白地告诉妈妈，说他爱斯蒂夫，两人像夫妻一般过日子。这对妈妈来说简直是致命一击，打那时起她就不跟儿子说话了。

弗立克说：&ldo;马克是爱你的，妈。&rdo;

&ldo;现在算是吧。&rdo;

&ldo;我真希望你能愿意见他。&rdo;

&ldo;没问题。&rdo;妈妈拿起弗立克的空盘子，放到水池里洗净。

弗立克不满地摇了摇头说：&ldo;妈，你也太倔了。&rdo;

&ldo;你的倔脾气不就是这么来的嘛。&rdo;

弗立克苦笑了一下。经常有人说她太倔强，珀西就说她倔得像头骡子。她也努力让自己随和一些。&ldo;好吧，我看你也拿你自己没办法。反正我也不想跟你争，尤其是刚吃下这么一顿丰盛的早餐。&rdo;话虽这么说，她还是希望两个人能尽快和解。

看来今天做不到了，她站了起来。

妈妈笑着说：&ldo;见到你就好。我一直担心你。&rdo;

&ldo;我来这儿还有别的理由，我要跟戴安娜谈谈。&rdo;

&ldo;谈什么?&rdo;

&ldo;我不能告诉你。&rdo;

&ldo;恐怕你不是要带她跟你去法国吧。&rdo;

&ldo;妈，嘘!谁提过去法国的事儿了吗?&rdo;

&ldo;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她枪打得很好。&rdo;

&ldo;无可奉告。&rdo;

&ldo;她会拖累你，让你送命的!她不懂什么是纪律，她哪里知道这些啊!打小她受的就不是这样的教育。当然了，这也不是她的过错。可是你要是指望她能干什么，那就太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