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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1页）

喀哒喀哒‐‐落地玻璃窗被粗鲁地打开，我慌忙转头望去。益田跑过去，打开纸门。

庭院的巨木前有着一个巨大的物体。

巨大的黑影背负着某物体，那是……

&ldo;哲、哲童！&rdo;

哲童和尚就站在数日前小坂了稔的尸体打坐的那个位置。

他背的是……

‐‐人？

不，那是、那是鸟口，还有，他抱在腋下的是……

&ldo;敦子！&rdo;

京极堂站了起来，奔近檐廊。

哲童以粗犷的声音开口道：&ldo;四大分离向甚处去？&rdo;&ldo;甚处都不去！&rdo;京极堂回答。哲童将两人放到檐廊上，就这样消失在夜色之中。我宛如噩梦初醒，陷入一种不带现实感的眩晕。

世尊拈花‐‐

世尊昔在灵山会上，拈花示众，是时，众皆默然。惟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曰：&ldo;吾有正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rdo;

赵州狗子‐‐

赵州和尚因僧问：&ldo;狗子还有佛性也无？&rdo;州云：&ldo;无。&rdo;

牛过窗棂‐‐

五祖曰：&ldo;譬如水牯牛过窗棂，头、角、四蹄都过了，因甚么尾巴过不得。

庭前柏树‐‐

赵州因僧问：&ldo;如何是祖师西来意？&rdo;州云：&ldo;庭前柏树子。&rdo;

云门屎橛‐‐

云门因僧问：&ldo;如何是佛？&rdo;门云：&ldo;干屎橛。&rdo;

洞山三斤‐‐

洞山和尚囚僧问：&ldo;如何是佛？&rdo;山云：&ldo;麻三斤。&rdo;

迦叶刹竿‐‐

迦叶因阿傩问云：&ldo;世尊传金裯袈裟外，别传何物？&rdo;叶唤云：&ldo;阿傩。&rdo;傩应诺。叶云：&ldo;倒却门前刹竿着。&rdo;

南泉斩猫‐‐

南泉和尚，因东西两堂各争猫儿。泉乃提起云：&ldo;大众道得即救取猫儿，道不得即斩却也。&ldo;众无对，泉遂斩之。晚赵州自外归，泉举似州，州乃脱履安头上而出。泉云：&ldo;于若在即救得猫儿。&rdo;

他是阿谁‐‐

东山演师祖曰：&ldo;释迦弥勒犹是他奴，且道他是阿谁？&rdo;

不是心佛‐‐

南泉和尚囚僧问云：&ldo;还有不与人说底法么？&rdo;泉云：&ldo;有。&rdo;

僧云：&ldo;如何是不与人说底法？&rdo;泉云：&ldo;不是心。不是佛，不是物。&rdo;即心即佛‐‐马祖因大梅问，如何是佛。祖云，即心是佛。

非心非佛‐‐

马祖因僧问：&ldo;如何是佛？&rdo;祖曰：&ldo;非心非佛。&rdo;

兜率三关‐‐

兜率悦和尚设三关问学者：&ldo;拔草参玄只图见性，即今上人性在甚处？识得自性，方脱生死。眼光落时，作么生脱？脱得生死，便知去处。四人分离，向甚处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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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口似乎骨折了，所幸敦子只是昏倒，约莫三十分钟便恢复了意识。益田从敦子口中听说中岛佑贤渗遭杀害，惊慌失措地跑去打电话。

京极堂既没有温柔地照顾妹妹，也没有安慰她，却也没有严厉地斥责她，只是眯起眼睛，皱起眉头，说了一句：&ldo;混账。&rdo;

敦子原本还表现得有些刚强，但一听到那句话，脸色转眼间变得惨白，顺从地对冷漠的哥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