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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第1页）

&ldo;能够判定凶器吗？&rdo;

&ldo;不是石头或钝器，是棒子，坚硬的棒子。一击毙命‐‐不是凶器很重，就是凶手力大无穷。脑袋上简直被打通一条路来。&rdo;

山下向有些疲惫的老医生道谢，请他回到禅堂旁，再次面对牧村托雄。

青年僧略微恢复了平静。

&ldo;那么，牧村，刚才发生的事大致上都了解了。不过我还有一些事想问你，也就是你目击到小坂吋的事，那是几天前的事来着？&rdo;

日期时间的感觉麻痹了。

&ldo;是小坂失踪……不，被杀害那天，所以已经过了一星期吗？你说你忘了经本，去了桑田和尚的草堂……叫什么来着？&rdo;

&ldo;您是说觉证殿吗？&rdo;

&ldo;对，你说小坂从那里走出来。这段证词‐‐是真的吗？虽然我不是在怀疑你……&rdo;

这番证词确实是让警方怀疑桑田的开端。

所以山下才想问清楚。

托雄隔了一段时间才回答。&ldo;我看见了稔师父，这是真的。&rdo;

&ldo;什么叫这是真的？&rdo;

&ldo;我说他从觉证殿走出来，是……&rdo;

&ldo;假、假的吗？那么他其实是在其他地方？&rdo;

&ldo;不，准确地说‐‐我是从觉证殿寝室的窗户看到的。&rdo;

&ldo;寝室？可是你不是忘了经本……啊，那是骗人的吗？&rdo;

牧村腼腆地说出真相。

那个时候，桑田常信每晚都为了夜坐，前往禅堂。但是不知为何，他不强迫自己的行者牧村夜坐，反而不许他与自己一同打坐。

牧村在桑田夜坐的期间被疏远。那个时候，桑田的内心依然豢养着内疚的老鼠。

桑田回来的时间虽然不一定，但在熄灯之前都不会回来。

这段期间牧村是自由的，觉证殿成了空屋。

而觉证殿‐‐就成了牧村与加贺英生幽会的场所。

&ldo;那一天，我假装要去沐浴，把英生约出来。然后……&rdo;

&ldo;详细的情形就不必了，真的不必了。&rdo;

山下有一种肚子里被人搔痒一般，而且还害臊不已的不可思议的感觉。这种事情还是应该保持隐秘，而不该像这样大刺刺地说出口。不管是说的人还是听的人，都会羞得无地自容。

&ldo;那个……要离开时，我发现寝室的纸窗微微地开着，所以想要关上，结果看见了稔师父走了过去。&rdo;

&ldo;只有这样吗？&rdo;

牧村点头，他似乎真的目击到了。

&ldo;可是，那样的话，用不着说他是从建筑物里走出来的也行吧？&rdo;

&ldo;嗯，可是……&rdo;

觉证殿是背山而建的。

寝室的窗户位于觉证殿背面，那里看得到的景色，从建筑物的正面看不到。

换言之，小坂了稔的人影，只有从那里‐‐觉证殿的寝室窗户‐‐才看得到。那一带并不是路过能够看到的地方，但是牧村毫无进入寝室的理由，要是被问起他为什么进到那种地方去，他就百口莫辩了。所以牧村一开始打算保持沉默，但不久之后害怕起来，只说他看到了了稔。

&ldo;结果，那位刑警先生非常严厉……&rdo;

&ldo;穷追不舍地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