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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2页）

沈潮生万一亦如此，她们该怎么办。

她又是否会怀着仇恨报复宗族，陷入无穷无尽的循环。

姜矣攥紧了拳，垂眸望地：&ldo;我若不告诉她……&rdo;

陆朝似乎猜到了什么，一针见血道：&ldo;你不告诉她，她将来未必不会知道。&rdo;

&ldo;你怕她知道后，会躲开你，害怕像幻境中的过往那样，像她们一样，害怕她将你的苍生道耽误了。&rdo;

&ldo;那么，将来某日，她得知真相后，又会怎么做?&rdo;

&ldo;我猜，她也会瞒着你。&rdo;

&ldo;嘶……阿矣?&rdo;

还没等姜矣再开口，旁边的沈潮生醒了过来，捂着头望着她。

&ldo;你醒了?&rdo;

姜矣走到她身旁，将她捂住头的手拿开，看到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一块发红的印子，于是有些内疚的问：&ldo;硌到了吗。&rdo;

她方才应该将她放好的。

&ldo;没有，是我醒来时不小心。&rdo;

随后她目光转向陆朝，有些不满道：&ldo;皇帝陛下，你这神器难不成是仿品。&rdo;

陆朝正色道：&ldo;神器修补本就不易，难免出现差错。&rdo;

沈潮生皱眉，还想再吐槽几句，但感觉姜矣似乎一直在望着她，疑惑道：&ldo;阿矣?&rdo;

&ldo;嗯?&rdo;

&ldo;你好像一直在看我。&rdo;

&ldo;嗯，我好久没有看见你了。&rdo;

&ldo;可是自进入水玄镜到现在，不才过了几个时辰吗。&rdo;

&ldo;几个时辰?&rdo;姜矣转向陆朝，他稍微点了点头，说道：&ldo;水玄镜出了问题，你们不用再进去了。&rdo;

沈潮生双手抱肩，问：&ldo;哦?那你的过去该如何得知。&rdo;

&ldo;也不一定需要水玄镜的参与。&rdo;陆朝解释道：&ldo;水玄镜，只是知晓过去万千途径中的之一，只是刚巧想试试效果。&rdo;

他垂眸，盯着案上一本放了很久的残破书卷，许久才开口：&ldo;也可以借助外力，譬如他人的记载，见到过去的事物。&rdo;

姜矣闻言，目光略有停滞，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陆朝。

陆朝察觉到她的目光，意会不少，随即摆手：&ldo;不早了，你们可要在皇宫住下?&rdo;

姜矣还没开口，沈潮生应道：&ldo;不必了，客栈已经订好了，何况我还有别的要事。&rdo;

陆朝颔首，看着沈潮生转身离开。

沈潮生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未动的姜矣：&ldo;阿矣?&rdo;

姜矣说：&ldo;我想问他一些关于师傅的往事，我们在宫门口汇合可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