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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2页）

八点多，月亮已经斜斜地挂上空中，银光铺上他们前方的路。

毫无预兆地，一行人中炸开了一朵血花。与血花同时的是寂静中的一声枪响。

那个被抓的人就这么倒了下去，旁边的警察迅速拿出枪，对着四周和天空，但是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轮半满的月。

廖方圆冲过来，蹲到尸体旁边，把尸体翻了过来。子弹直接从后脑贯入，这人已经失去了存活的可能。

舒临安也蹲到旁边，伸手扶住他的肩，低头仔细地看伤口，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还没等廖方圆说话，就转回头：&ldo;是从大楼顶端射来的。&rdo;

立刻有四个警察向大楼侧面和背后跑去，廖方圆咬了咬牙：&ldo;留四个人继续搜查，其余人先回。&rdo;

舒临安站起身，望向大楼顶端。

永绝后患。这真是舒平远喜欢的作风。

警局会议室里，几个人围着桌子或站或坐。笔迹的检验结果出来了。

&ldo;画下这几个图案的是一个人。&rdo;廖方圆双手撑在下巴上说，&ldo;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凶手是个长发的男人，要么图案是个女人画的，而上次的案子是一男一女协同作案。&rdo;

兰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ldo;有道理……女人才会对小舒的美色心生觊觎。&rdo;

舒临安：&ldo;……&rdo;

靳北：&ldo;……&rdo;

&ldo;但是声音不像女人。&rdo;舒临安迟疑地说，&ldo;他说了一次话，嗓音非常低沉，还很沙哑，像是声带被破坏了一样。&rdo;

&ldo;他说了什么?&rdo;兰婳问。

&ldo;说，我声音好听。&rdo;

&ldo;……&rdo;

&ldo;大概被刺激了吧……&rdo;兰婳说。

她仰身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儿，道：&ldo;衔尾蛇环有象征完美的意思。&rdo;

她站了起来：&ldo;除此之外，它还有很多象征义，这个我之前说过了。但是其中有一个‐‐自我循环，自我增生，一方面消灭自己，一方面给自己以生机，孕育着自己。&rdo;

&ldo;孕育着自己。&rdo;她重复了一遍。

作者有话要说：

舒临安：不是说回家的吗qaq。

靳北：……回家回家，给收藏和评论就回。

第33章第33章

兰婳双臂抱起，看着舒临安：&ldo;或许性别并不是问题。凶手为什么不能是个双性人呢。&rdo;

&ldo;什么意思?&rdo;廖方圆仰头，眯起眼。

舒临安扣在一起的双手握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