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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关上了门。迈克尔抱着那件崭新的睡袍发愣。他得去洗个澡,把自己弄干净点儿。浴室里的镜子黯淡无光,迈克尔端详镜子里阴郁的家伙——下巴一片青色的胡茬,鼻翼发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睛冒着火。他就像头暴怒的公牛,随时准备用角撞破竞争对手的肚子。他见过好多回公牛打架,两头牛犄角相顶,蹄子刨出一阵阵土灰。
迈克尔冲洗了身体,用那块干硬的肥皂擦洗皮肤。等他洗完,天已经黑了下来,阴暗的房间里,空气又冷又潮。他扭开床头的台灯,这才发现是他和昆尼西一起买的那盏。橙红色外罩,迈克尔喜欢的颜色。他从来没问过昆尼西是否真的喜爱这些鲜艳活泼的色彩,在他这个侵略者侵入这座房子前,昆尼西选择的都是冰冷低调的蓝、黑、灰或白。他不停地“说服”昆尼西,更换窗帘、沙发外罩和墙纸……然后就抛下这栋房子与房子的主人。他甚至没陪昆尼西过完那个圣诞节,即便就剩下一个礼拜而已……迈克尔屏住呼吸,无法想象昆尼西的心情——他实在太残忍了。
门外悉悉索索地响起了细小的动静,有人下楼来了,像迷路的猫一样在门口徘徊。过了一会儿,门开了,昆尼西裹着睡袍走进来。他光着两条腿,这意味着睡袍下他什么也没穿。他努力朝迈克尔笑了一下,然后呓语似的,“……你想怎么做?”
“随便。”迈克尔说。
昆尼西慢慢靠近,茫然无措地抬起手,又放下。他打量着迈克尔的神色,露出一瞬间的恐惧,旋即变为木然。他在迈克尔面前跪下,将手伸进睡袍,分开下襟。迈克尔感到那只手很凉,手心挂着冷汗。昆尼西握住他的阴茎,轻轻撸动,拇指揉过龟头,力气刚刚好——这是种舒服的体验,却令迈克尔火冒三丈。以前他没让昆尼西替他手淫过,他也没见过昆尼西自慰。大学生不可能没有欲望,他只是躲起来,从不让迈克尔看到。眼下如此“恰当”的力道绝非昆尼西自行参悟,绝对有人在“教”他……
昆尼西可能察觉到了迈克尔的不快,抬起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这次迈克尔确认了,那双蓝眼睛里的确盛着恐惧。他在害怕,但他努力掩饰,垂下眼皮,继续集中精力对付迈克尔那根硬起来的东西。他用手握住迈克尔的阴茎,张了张嘴,迟疑地含入口中。口腔温暖而柔软,很快,昆尼西进入了“状态”,舌头像冬眠后复苏的蛇,灵活地舔舐和吮吸。他似乎沉迷于做这件事,闭着眼睛,两颊升起一团红色,彷佛做梦,甚至有些快活——直到被迈克尔推开,跌坐在地板上,他才从幻境中醒来,嘴角挂着些许粘液,呆滞地望向迈克尔。
“滚,”迈克尔说,“他妈的,你这个贱——滚!”
昆尼西站起来,往后退了退,接着转身就走。迈克尔跳起来就扑向他,抱住他的腰,摔跤似的把他拖回床上,脸朝下按进枕头。昆尼西发疯般挣扎,睡袍散乱,显露出白皙的肩膀。迈克尔狠狠咬了他一口,像狼撕咬猎物。“操他妈的,”他愤恨地大叫,“你,那个法国佬——我他妈要宰了他,我要宰了他!”
他真的太生气了,眼前金星乱冒,怒火席卷过每一毫米神经,他浑身着了火,火烧火燎。“操他的,”迈克尔嘀咕,“操他的,那条法国狗,他妈的……我要宰了他,剁了他的鸡巴,他居然敢这样对你!”他扒掉了那件碍事的睡衣,两具身体赤条条地紧贴。他一手拧着昆尼西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昆尼西的腰,把他摆成方便进入的姿势,接着,他就插了进去,昆尼西发出一声哀鸣,然后就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迈克尔用力抽插了几下,昆尼西身体深处又紧又热,这多少抚慰了他的愤怒。他不可遏制地想象,那个法国佬肯定也像这样,用这个姿势骑在昆尼西身上干他。“他干了你多少次?”迈克尔卡住昆尼西的脖子,“他妈的,那个法国废物……他干了你多少次?——你这个,你这个混蛋,我离开你……不得不离开你……留你在德国……我不是为了让你找只法国青蛙上床的!你他妈……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吗!”
说完,他射了,瘫在昆尼西背上喘气。昆尼西抽搐了一下,缓慢地撑起胳膊,甩开迈克尔。他颤抖着用床单裹住自己,台灯温暖的橙光下,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纵横的水痕,亮晶晶地闪着光。
“对,我离不开男人——我是同性恋,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缩起腿,“留我在德国?说得真好听,迈克。我他妈早就想明白了,你离开慕尼黑,离开德国,只不过是为了离开我。因为我向你索要的太多了,对吗?我不提那事儿,你就会一直留下,留在这栋房子里,留在我身边,做饭、打理花园,清洗浴室。我不必感激你,你照顾我,就是为了睡我。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不该给你的也给你……当然,那是你不需要的。你只需要我洗干净,躺下,张开腿。可惜我那时候太蠢了,以为你是出于、出于别的原因。想想我都觉得自己可怜。一个男人,一个人……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我他妈就是个下贱的笑话。”昆尼西用床单擦了擦眼角,“我真可怜,对吧?可又是我活该的。我居然以为,你会写封信来。你在波恩六个月,六个月,迈克,连张纸条都没传来。我说过不会纠缠你,你就这么惧怕我吗?还是说,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个俘虏,不值一提?……你说的没错,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产生感情呢?不可能,没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同性恋的归途就是肉欲的沉沦。加布里比你坦率,不会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他承认,喜欢我是因为我的外表,不像你……而且他很绅士,每次都询问我的意愿。是的,他干了我很多次。我们在一起能干什么?不就是上床?至少他不会强奸我,顾虑我的感受,不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我的回答满足你的好奇和不甘了吗?”他颤抖着,“行了,请你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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