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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一位少年,看起来面容较为平静,不过那也只是表面上的而已,他的内心异常紧张。
紧张不是因为面对到了危险,恰恰相反的是还没有遇到。
这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毕竟不管是谁面对一位藏在暗中的修行者都不会轻松自如。
他的这一路上行来异常的安稳,只是坐在那匹马背上被其驮着摇摇晃晃的向北走,路上不疾行也不狂奔。
毕竟跑的越快就离从和安郡来的援兵越远,而若是往后走的话那不如在前几天便随着车队一同去求援,没必要这么拖拖拉拉了几天再折返回去,事实上许长安这一路上没少在心底里问候崔相公。
崔相公自然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许长安这几天甚至连对方去了哪儿都不清楚。
今天已经是最后一晚,算着日子大约再过几个时辰到明日一早和安郡的援兵便能到来,许长安虽不知道和安郡是什么地方,不过怎么想着一个郡应该能出不少兵力前来护送他们回都才是。
而只要援兵到来,藏在暗中的修行者即便是再如何强大都不可能在重兵守护的情况下再去动手。
能不能做到是一回事,真正原因是在大昌王朝境内,这未免有些太过胆大包天。
事实上袭击参加入楼试的车队,本就是胆大包天的一件事,但杀许长安并不算是。
正如崔相公所猜测的那样,这是两场刺杀,没有再遇到漫天箭雨,也没有突然一大群人提刀持枪从周围冲出,由此可见来杀许长安的应该只是就那么一位修行者而已。
刺杀只派一个人,听起来有点看不起许长安的意思。
不过算上在许府内已经死掉的那十来位,再加上安城伪装成卖红烧肉的那位不知何缘由不能出手的大修行者,这等阵仗哪怕是去其他国家刺杀一位国主大人都已经算的上是看起对方了。
更别提刺杀对象只是许长安这么个刚开山修行不过三个月的少年孩童。
这件事情本身就有些不合常理,若是在齐国遇到这种阵仗,许长安或许会以为是齐王姜水儿要为他的儿子报仇,而若是在楚国有可能是因为自己参与劫狱的原因。
哪怕是在望舒楼许长安都不会奇怪为什么有人要如此费尽心思和人力来杀自己。
他虽然生在大昌王朝境内,可这种刺杀无论由谁看来都不可能在这个地方发生。
更该是齐国,楚国,太阴山,望舒楼,而不该是这个国家。
一位连云望舒都察觉不到的大修行者,十来位已经死掉的修行者,暗中还有着一位。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都是修行者。
在四方城虽然只是一个小城,却也是有着千余人口,而就在那千余人口中许长安从没听说过有谁成为修行者可以修行,可如今单是来刺杀自己的阵容就全是修行者。
难不成除了自己生活的那座城,在其他地方修行者都是这么一抓一大把的吗?
还是说只有少数人可以修行的规定单是来针对自己所在的那座城?哪有这般道理!
许长安在心底里不停告诉自己,只要熬过了今晚,那老子就能一路上威风十足的随车队去往都城,不用再风吹日晒雨淋的。
为了能够安全活过今晚,他做了很多准备,就在刚才,他吃了两口干饼,喝了几口清水。
状态当然说不上是最佳,毕竟现在已是深夜,最是让人紧张又放松的时候。
紧张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会射来一箭,放松的是只要等到天亮,从和安郡来的援兵便能与他相遇。
抬头看了看头顶那轮月亮,许长安再没有什么时候比如今这般更加希望云望舒能从那个月亮上掉下来,冷就冷了,总比自己凉了要好的多。
月亮上掉不下云望舒,即便是掉下来了对方想必也不会管顾自己。
他可以信赖的,只有双手握紧的那把剑。
低头看了一眼,他知道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若是对方没有放弃刺杀自己,这种时候应该是最佳的时间才是。
花费如此强大的阵容和心机,对方当然不会放弃。
许长安的目光没有来得及抬起,便是眉头紧皱,牙根由于太过用力的缘故甚至都咬的渗出了血丝。
在他的胸口位置多出了一支羽箭,挡住了他向下看的视线。
几乎在同一时间,前方传来一群雀鸟受到惊吓而飞起的声音,在这之前,许长安的侧后方位置,一丝光亮一闪而逝。
疼痛由那一点,再向着周身位置传递过去,从头顶到脚跟,他感到了撕扯般的疼痛。
羽箭从胸口滑落,掉在胯下那匹马的背上,并未刺进自己的胸口位置。
这支箭,没有箭头。
看起来好像是对方由刺杀变为了拦阻,可许长安知道若是这一箭有箭头的话自己必然能在它射出时便能提前看到,而后作出拦截,因为他虽然低头,但目光却还是紧盯着周围的变化。
他不能提前预知到何处有危险,但在夜晚面对一支带有箭头的羽箭,他能看到那丝反射月光的光亮并不算太为困难,他的那双眼一向看的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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