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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下了有两层楼,黑狮似乎终于发现了温良的所在,在楼梯拐角处扭转身体,朝着一间画室的方向冲去。
黑暗中,一间间或半敞或禁闭的教室从身侧倒流而去。
那些没开灯的教室里似乎比起走廊要更加幽静,就像是有许多人藏匿在里面,小心翼翼地扒首向外张望。
纪端有些警觉地观望四周,没有什么异常,他眼睛扫到走廊最深处那道熟悉的身影。
银白色的头发在黑夜中格外显眼,温良就这么站在走廊最深处,抬头静静地望着悬挂在墙上的油画。
“你跑得也太快了吧!”
纪端架着有些虚脱的谢晋从黑狮身上跳下,身旁谢晋从自己的背包里翻出一个袋子,蹲在地上就开始哇哇大吐。
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在走廊里回荡,那声音凄惨得连驻足在画前观望的温良都忍不住投来目光。
“谢叔,你没事吧?”纪端蹲在旁边替谢晋拍着背,他这时才想起三人中里唯独谢晋是体质最差且虚弱的人。
“咳……咳咳!”把胃里仅剩的一点食物连带着胃液一起吐出,谢晋接过纪端递来的纸巾,喘着粗气道,“没事,我没事。”
“你们小点声,想把那东西引过来吗?”温良压着声音警告,他把视线放到堵在最外面的黑狮身上。
黑狮不知是不是吞噬掉婴灵的缘故,獠牙似乎比刚才要长了一些。
“这是你那只黑猫?”温良走近黑狮,得到的是不久前同样的反应,不过黑狮虽然体型庞大,但性格还是和黑猫状态时一样,不敢伤温良分毫。
谢晋缓了好久,感觉那反胃的呕吐感多少被压制了下去,他被纪端搀扶起来,这才得以完完全全打量黑狮。
“我不知道……”谢晋抬手抚上黑狮湿乎乎的鼻子,在其舒服的呼噜声中开口,“啾以前救过我,那个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可能是为了救我消耗了太多力量,才变成掌心大小的样子。”
纪端就站在谢晋的身旁,他很清楚地看到这男人的袖口下,那细瘦的腕间有一条浅褐色的狰狞伤疤,他很早就注意到这条疤痕的存在,但一直没有开口问过。
如今从谢晋嘴里听到所谓的救命恩啾是因为救他而变了模样,纪端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比我想象中的要有用。”温良绕着黑狮走了一圈,又回到油画前站定,“不过你们还是先过来看看这个,不觉得哪里有些异样吗?”
他拿出从谢晋那里抢来的手电筒照向油画,惨白的灯光下,画布上原本垂眸微笑的女人表情发生了变化。
温柔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痛苦以及从眼角流出的两行血泪。
“苏晓筱说得那个会流泪的画像?我们第一次过来的时候这幅画并不是这样,真的发生变化了。”
纪端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晋,独自走过来,他记得他们最初来到这里的时候还不到十二点,难道说这幅画像是在午夜十二点之后才会发生变化?
而且画布上这个女人所穿的红色裙子,怎么和刚才追逐他们的女鬼身上的有几分相像?
“附在这上面的,是残存的执念。”温良抬手抚上那幅油画,眼神一直锁定在画中女人那红得逼真的血泪,“而且这是真血。”
“真血?一幅画怎么可能会流血?”纪端打量着温良沾上血迹的手指,那的确是新鲜的血液没错。
只不过这次他身旁的温良没有接话茬,而是微乎其微地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纪端无知还是在自嘲。
“这副画上的女人和外面那无头女鬼有什么关联吗?总觉得乍一眼看上去很像……”
两人身后,谢晋虚弱地插话,可能是刚刚大吐特吐的原因,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就连走向纪端和温良都是靠在黑狮身上完成的。
谢晋的想法和纪端八九不离十,这番话成功也引起了对方的注视。
纪端扭头定定地看了谢晋一会儿,最终还是不忍他一个人歪歪斜斜站立,走过去架起他的胳膊过到自己肩膀上。
谢晋倒是迟钝的完全没有注意到青年微妙的变化,哑着声音道了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自己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纪端身上。
“有些残念是需要寄托在物品上,这张画上的女人充其量连一只鬼怪都算不上,只不过是徘徊在人世间的一缕魂魄罢了。”
温良用指腹摩挲着他那只有些年头的烟杆,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神流露出些许不明所以的情绪。
过了片刻,他又把注意力收回,放在了油画中的女人身上,“你们认为这画上的女人和走廊里的怪物是同一个人,恐怕这想法不太对。”
温良的手掌在画布上摸索,手电光的照射下,只见寒光一闪,他竟然用不知从何处摸出的刀片割开了画布!
“喂……你!”
损害学校公共财产,虽然是在深更半夜的西教学楼,但要是被人发现,恐怕受牵连的还有当他们进来的苏晓筱。
纪端刚下意识叫住温良,但当他的视线看见破损画布后的东西时,又立刻收住了声音。
破损的画布后,在木质画框中躺着一节发黄的东西,在手电光中照得有些渗人。
那是一节白骨化的人类指骨,因为长久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这节指骨已经完全氧化变黄,如果不是温良割开画布,它或许要一直躺在这里,不被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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