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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溪在严鹤仪怀里动了动,把头埋得更深了。
严鹤仪停了一会儿,这才抬脚迈进了屋。
明日该把门修一下了,轴承老化,开门关门的时候总是响。
他托着元溪的脑袋,把他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为他脱下外袍和鞋袜,盖好了被子。
做完这些,严鹤仪又拿出火折子,点上了一根蜡烛,放到床头的桌子上。
元溪睡得沉沉的,呼吸声像一只身上有着好看花纹的小猫。
严鹤仪心想,这大概是小祖宗最乖的时候了。
往日里,严鹤仪怕燃着的烛火晃着元溪眼睛,总是把蜡烛放得远一些。
这一次,他仗着元溪高曛后睡得沉,便把蜡烛往前挪了挪,以便能更清晰地看清元溪的脸。
烛火昏黄又暖,映在元溪的脸上,睫毛的影子被拉得很长,打在鼻梁上面,仔细一看,似乎还在轻轻地抖着。
元溪睡着之后,脸颊便容易红扑扑的,今日又醉了酒,便更红更润了。
严鹤仪这才知道,书上说的面若桃李、似花含露,竟都不是妄言。
他站在床头看了半天,猛然觉得自己有些荒唐,使劲儿揉了几下眼睛。
回过神来,他正欲去自己的地铺上睡觉,床上的元溪却突然抖了一下,随即坐起身,迷离地盯着严鹤仪道:“哥哥,我不想睡觉。”
严鹤仪坐到床边,给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温声道:“头疼不疼?要不要喝水?”
元溪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头疼,哥哥,不喝水。”
严鹤仪见他答得乖巧,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刮了刮他的鼻梁。
元溪拉住严鹤仪的袖子,一双眼睛映着亮亮的烛光:“哥哥,渴了。”
严鹤仪宠溺地笑了笑:“那我去给你拿水。”
他要起身,元溪却没松手,他只得又坐回去:“怎么了?”
元溪歪着头:“渴了。”
严鹤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温柔地道:“那你等我,我去拿水,手放开,乖。”
元溪头摇得像个大拨浪鼓,手上抓得更紧了。
他往前挪了挪,把脸凑到严鹤仪耳边,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一阵旖旎的温热直直打在严鹤仪的耳朵上,严鹤仪不自觉地攥紧被子,克制地呼吸着,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似乎都在直愣愣地挺着。
见严鹤仪没什么回应,元溪又往前凑了凑。
突然,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严鹤仪的耳朵。
元溪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他一下。
严鹤仪浑身战栗起来,像是本就晒得很干的柴,遇到了一丝火星子,便「轰」得一下被点燃了。
他只觉得热。
燥热。
这才三月底,天便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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