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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站了一个多时辰,角门外传来了一阵寥落的马蹄声。
管家抬眼望去,就见马背上驮着两个人,其中一个被另一个抱在怀里,抱着他的人面色平静,可眸光冷到可怕。
江敛纵马来到角门外,看到了挡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他轻声道:“让开。”
管家往后退了退,伸手推了推小侍卫,小侍卫咬着牙上前,硬声道:“来者是谁,深夜入城可有文牒?”
管家在后面适时地呀了一声:“呀,这不是九千岁吗?九千岁是朝华城人,虽不要文牒,但是可有腰牌?”
小侍卫心中暗骂他,可面上还是哭丧道:“对,可有腰牌?”
江敛未理会两人,他□□的马丝毫未停,直直地向前,马蹄声抬起,马上就要踩上小侍卫。
角门拱顶悬着一盏灯,待颜怀隐骑着马走近了,到了灯照明的范围,小侍卫才看清他的样子。
他啊了一声。
他看到了江敛怀中的颜怀隐。
他整个人被江敛托着,腰间插进去的刀柄立在那里,一条胳膊垂了下来,小侍卫视线移了移,看到了顺着他手腕流下去的血。
细细的一条,一滴一滴地滴在土地上。
再不进城救治,他就要死了。
小侍卫一顿,下意识地要让开道。
可后背却被一只手撑着了。
管家声音低沉:“九千岁,没有腰牌,这城可不能进啊。”
江敛出城时急,腰牌直接甩给了侍卫,此时不在自己身上。
马被江敛拽着,依旧在往前走,马蹄扬起,马上就要踏上小侍卫的脸。
就在这时,他的衣襟被拽了一下。
他低下头去,就看到颜怀隐一只手勾在他衣襟上,他眸子虚虚阖着,可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江敛垂下头去,将耳朵送到颜怀隐耳边,听见他轻声道:“跟人家侍卫好好说。”
江敛名声已经够坏了,颜怀隐不愿意明天传出去他纵马踩死侍卫的荒唐事。
江敛顿了顿,低声道:“我听你的。”
小侍卫还未说什么,就见马往后退了退,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见马上的江敛弯下了腰。
下一瞬,小侍卫腰间的佩剑就被抽走了。
马绕过他上前,小侍卫连忙转身,就看见江敛扬手一掷,剑声划过黑夜的呼啸声清晰可闻,剑声过后,剑就插进了管家咽喉。
剑的力道太大,管家被这力道拖得往后飞去,砸到了墙上,直接被钉死在了上面。
江敛回头,看向小侍卫,声音很轻:“我能进去了吗?”
小侍卫呆呆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