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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上一次为了她打架,还是小时?候在淮海路的老大昌咖啡馆。斯南甚至没留意周致远的模样,她扶着门框,看着佑宁扭曲甚至称得上狰狞的脸,毫无缘由地哭了。
——
“你打他干嘛,”斯南在宏业花园替佑宁手背上涂碘伏,“弄伤了手多补划算,影响你做实验,影响你弹钢琴。”
“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两天就好?了。”
“就算没事,手沾到那个腻腥的人,也龌龊忒了呀,”斯南抬起头,眼睛里亮闪闪,“应该留给我打,你喊两声打得好?就好?了。”
“那我还算个男人吗?”佑宁挑了挑眉,“你也没少打吧?”
斯南静静看着他,忽然?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扯了下来?,狠狠地亲了上去。
“吾想咬侬一口。”
佑宁睁开眼,见她一脸挣扎不禁笑了,抬起胳膊送到她嘴边:“随便咬。”
斯南扯开他的衬衫,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
“嘶——侬真的下得了口啊?”佑宁倒吸了口凉气,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肉。
“放松呀,咬勿动了!”
“轻点。”
“勿来?噻,因为吾太欢喜侬了。”
“欢喜就要咬吾?”
“嗯,欢喜到想切忒侬。(喜欢到想吃掉你)”
佑宁笑得胸膛肩膀震个不停。
衬衫扣子被?一粒粒解开,斯南的手一路往下移:“这里硬梆梆,炖三个钟头,此地软乎乎,可以切片涮火锅或者像刺身一样生?吃?让吾咬一口试试。”
沙发?凹陷下去,情人间?呢喃的细语夹杂着笑声。初秋的夜风从开着的落地窗漏进?来?,白色窗纱倏地鼓起,又倏地平息。
“我们做一次试试吧。”
陈斯南从佑宁胸口抬起头,拽住他的皮带,一脸坚定不移地提议道?。
陈斯南的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的疼痛。不是摔疼,不是撞疼,不是跌打滚爬的那?种疼,甚至连牙疼都比不上。
“不行,你再试试!”陈斯南一脸不屈,“我就不信邪了,再来。”
赵佑宁笑得险些撑不住自己。
“你还笑?!”斯南鼻子眼睛皱成一团。
“下次再试吧,等你真的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的呀,我真准备好了,”斯南吸了吸鼻子,“你是不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啊?”
“嗯。”
“你好烦啊,你干嘛不搞得经?验丰富点?现?在?就不会?这么费事了,肯定哪儿不对——”斯南突然想起生理健康常识来,“你知道那?里?是哪里?吗?你知道的吧?”
赵佑宁直起身子,扯过旁边的衬衫胡乱抹了把脸:“我还不至于这么纸上谈兵,别瞎想,我们这种情况因该也挺正常的——”
“正常个屁啊,疼是正常的,但?这怎么会?正常呢?欸,我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石女?”斯南将信将疑地坐起来,准备认真研究一番。
“册那?!吾流血了!赵佑宁,你到底是长了个锄头还是钉耙啊!”
陈斯南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是九十年代第一个因为初体验失败进妇科急诊的女生,这夜急诊室值班的还是一位年轻的男医生。
“侬烦色了!”斯南大惊失色,“我说了不要来医院,你非要来,我不看,走了走了。”
“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很多妇产科医生是男的,很多泌尿科的医生是女的,陈斯南,你是大学生好吗?”
“我是女大学生!我眼里?有男人女人,我不行!”斯南扒着走廊里?的扶栏坚决不肯进。
值班医生出来叫了赵佑宁单独进去,五分钟后赵佑宁就出来了,非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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