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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1页）

&ldo;我是盛冈警察署的菊池，这位是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吉敷竹史先生。&rdo;

吉敷竹史向前跨了一步：&ldo;我叫吉敷竹史。我想跟您打听一下由佳里的同学木山秀之、山村裕和他们的班主任老师的情况，您能抽出点儿时间来吗？&rdo;

&ldo;您要是打听这些事情嘛……&rdo;鸟越由佳里的父亲满脸陪笑，&ldo;最好找我老婆，她比我清楚得多。学校里的事情，由佳里什么都跟她说。我呀，什么都不知道。&rdo;

&ldo;那么，您太太呢？&rdo;菊池问。

&ldo;在里面呢。这会儿肯定在家。&rdo;

&ldo;由佳里呢？&rdo;

&ldo;由佳里也在吧。&rdo;男人说完，就要去干活儿。

&ldo;您见过由佳里的班主任小渊泽茂老师吗？&rdo;吉数不肯放过任何机会。

&ldo;没见过……&rdo;男人说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吉敷竹史看见了男人嘴里的金牙。

&ldo;一次也没见过？&rdo;吉敷竹史又问。

&ldo;一次也没见过。&rdo;

&ldo;那您见过由佳里的同学木山秀之、岩田雄治和山村裕吗？&rdo;

&ldo;也没见过。&rdo;

&ldo;木山秀之的父母呢？&rdo;

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ldo;没见过。&rdo;

&ldo;真的没见过？&rdo;

&ldo;至少，&rdo;男人说话的口气变得苦涩起来，&ldo;最近这次事件发生前后，我没见过他们。&rdo;

&ldo;是吗。顺便问一句，您这工厂后院，是不是放着装剧毒物质的铁桶？&rdo;

&ldo;剧毒物质？有是有，不过那是镀金的时候用的，管理也很严格。&rdo;

&ldo;是吗？&rdo;

&ldo;那当然。不但要盖好，还要锁好，不用的时候谁都不能动，外人就更摸不着了。&rdo;

&ldo;哦，明白了。那么我们就不打扰您了，跟您太太简单谈几句就走。到里面去是从这儿进去吗？&rdo;

&ldo;是。跟我来吧。&rdo;男人说完，自己先往里走了。两个警察跟在他身后。

来到后院，可以看到堆在一起的很多机器零件，还没镀金。吉敷竹史昨天看到过的那个装氰酸的铁桶，确实盖得好好的，还上了锁。昨天也许是刚用过吧。

&ldo;喂！你出来一下！&rdo;男人冲着房子里边大声喊道。

一个看上去不到四十岁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用围裙擦着手。

&ldo;东京来的警察，想问你点儿事。你跟他们说吧，我干活儿去了。&rdo;男人说完就匆匆回前面的工厂去了。

&ldo;由佳里在家吗？&rdo;吉敷竹史问。

&ldo;在，在里面做作业呢。&rdo;鸟越太太一边鞠躬一边说。不安的神情挂在脸上，想藏都藏不住。

鸟越太太跟木山法子长得不太像，不过脸型和体形还是有共同之处的，亲姐妹嘛。

&ldo;我是负责侦查小渊泽茂老师死亡事件的刑警，我叫吉敷竹史。&rdo;

&ldo;哦。&rdo;

&ldo;您觉得小渊泽茂老师是怎样一个人呢？&rdo;

&ldo;性格有点儿内向。不过……是个好老师。对教胄工作很热心，对我们家由佳里也很好。&rdo;

&ldo;哦，是吗。&rdo;

吉敷竹史开始觉得自己这样问是问不出结果来的。除了木山秀之的父母以外，恐怕谁也不会说小渊泽茂一句坏话。别说他已经死了，就是活着，也不一定有人说他不好。

&ldo;您见过木山秀之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