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初澄到嘴边的歉意生生地被他顶了回去,改口变成一句:“谁想查你的手机了?”
“那干什么?”喻司亭拿回手机低头拨动两下,再举起来的时候竟然翻出了隐藏照片,“在找这个?”
“你……”初澄刚欲张口,看清屏幕却哽住。
因为那根本不算丑照,反而是张清爽干净的脸庞,只是唇角挂着一道揉花的染色剂红痕。前置原相机能拍出这样的状态已经很不容易了。
“要删掉?”
“随便你。”
既然不是丑照,初澄便没放在心上,伏回轮船围栏边,继续观赏景色。
这会儿的天色更亮了些,甲板上空有海鸥在飞舞盘旋。
初澄拿下毯子,取出衣服口袋里的早餐面包和鸟儿分享。
喻司亭仍然在旁帮忙拍照。这次初澄长了教训,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
少年模样的人被白色海鸟群围绕。惊艳的脸孔、自由的海风与明媚的朝阳,所有元素都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仿佛加了滤镜就能充当杂志封面。
出自喻司亭之手的每一张照片都很好看。尤其是给海鸥喂食的画面,虽然没有拍到正脸,但是氛围感拉满。
初澄由衷称赞:“你真的很会拍照,这种技术怎么练出来的?”
喻司亭:“天生的吧,要有这么帅的模特才有用武之地。”
天生的——没给别人拍过。
需要有这么帅的模特——只能专门帮你拍。
这人说的话总是暗藏弦外之音,偏偏初澄都听得懂。
那种暗戳戳又心照不宣的感觉在他胸膛中滋长。初澄解释不清楚,但会感觉自己受到了偏爱。
他正拿着手机看照片,刚好发现一大群海鸥环绕在喻司亭身后,连忙点开摄像头,说道:“这个角度特别好,我帮你也拍一张。”
话音落下后的几秒钟,镜头定格。
画面中的喻司亭穿着立领风衣站在游轮围栏边,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微微仰头看向天空。
他的身材出挑,衣品也好,配着海天相织的大背景,特别有意境。
初澄自行欣赏着,手指无意滑动,不小心退回到了相册总览页面。看着并排的照片,他不禁怔了怔。
等一下,这两张怎么那么像一对情头啊?
“拍得不错。”喻司亭凑身过来的评价打断了他的思路。
初澄微笑道:“那等网络好的时候我发给你。”
天色完全亮起来,轮渡逐渐到港停靠。排队下船后,三人直接驱车前往酒店。
因为劳动节的旅行热潮,酒店也是爆满状态。喻司亭只提前预定到两个房间。
办理入住时,鹿言想起昨天那个因为各种原因被骂的悲惨夜晚,大胆提出诉求:“我就不能自己睡一间吗?”
喻司亭靠着柜台反问:“你觉得呢?”
“那我今晚想和初老师睡一间。”鹿言另辟
蹊径,不管顾舅舅的脸色,直接向当事人询问,“可以吗?”
初澄当然不会拒绝,笑吟吟地点头道:“可以啊。”
“……”此刻,喻司亭的意见显然已经不重要。他只能顶着张无表情的脸孔,把双床房的房卡交给两人。
“好耶~”鹿言得偿所愿,完全不怕被秋后算账,朝着舅舅吐吐舌头,开心地跟在初澄身后进了房间。
酒店的Wi-Fi信号满格,可以流畅地发图片和刷视频。两人简单收拾完毕后就都躺倒在床上玩起手机。
初澄昨天熬夜到很晚,又早起看日出,缩在柔软的床铺里很快便生出困倦。
回到大床房的喻司亭也刷起微信,看到清晨时投喂海鸥的照片已经被主人发在了朋友圈。
谁让自己不是鹿言,不能堂而皇之地表示出想要和初老师睡一间。
她,以前是他的夫人,现在是他的枕边人...
...
六岁那年,我与当保姆的母亲入住朱浣的家里,半年后,他从他母亲肚子里蹦出来,我跟妈妈去医院看他,隔着透明的玻璃窗,我看见襁褓中长得跟猴子没什么区别的他,暗暗叹息他长大了可怎么办?并且给他取了个绰号叫地瓜。十二岁至十八岁,因为照顾他可以从他母亲那里得到一笔不小的报酬维持我跟母亲的生活,我的青春时代整个被他占满。这一年,我终于考上大学,离开他家,他也去国外读书,我当夜欢呼雀跃。他走的那年才十二岁,却万分不舍地拉着我的手说待你长发及腰,我就回来娶你。我摸摸我那因为他老是把口香糖粘在我头上,而剪短的一头秀发,差点没气吐血,况且,童言童语,谁会当真?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弯腰摸了摸他的头,笑得无比开心。...
一场交易,她被亲人出卖,却遇到了他。他给了她温暖和希望,更加给了她全世界。只要你开心,我愿倾其所有。可是当那个女人出现,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安筱悠,你不过是一个替身,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
三年前走投无路的苏璇与富可敌国的封家三少结婚,引起全城哗然。封家暗涛汹涌,处处陷阱,她游刃有余,唯独败给了妖孽偏执嘴巴恶毒极度自恋的老公!夜晚,某人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漂亮的丹凤眼微眯,所有人都说你嫁给我是祖上积了德了。苏璇白了他一眼,所以?你要乖乖被我宠,被我疼,收拾坏人由我来做,干了坏事也要记得让我来顶锅!话音刚落,未等回答,某人拉起面前人儿的小手。我三少的女人,只能高高在上。...
简介声名狼藉的老妖婆池虞重生了!再世为人,她誓要逃离皇后命,烧青楼,揍皇子,嚣张跋扈好肆意!武力爆表爹,彪悍护短娘,蠢萌弟弟在变强,找个风流皇子来做戏,却不料他真腹黑,假风流,用套想把侯门嫡女娶,新婚夜浪子变成狼!真成婚,闹洞房,风流皇子耳尖红,原来他就是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