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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对冉遥会打领结有些诧异:“什么时候学的?”
冉遥冲他温和的笑:“听说你要穿正装,就上网试着学了学,打的不好,你别嫌弃。”
语气平静,却多了几分疏离感,这是他们在各自经历了初三这年的秋冬春之后,第一次面对面,坦诚相见,契机是冉遥的那一声“哥”,喊得懂事又体贴。
南汐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冉遥换好校服,打算先一步离开,南汐叫住他:“冉遥,一起走吧。”
静谧的林荫大道上落着浅淡的光影,两人并排慢悠悠的迈着步子,轻柔的风吹起南汐的领带,他转过头,这才发现冉遥的头发没再留了,始终维持着和小时候一样的长度。
“毕业典礼一结束,我们就回家吧。”南汐说。
冉遥没看他,一直在数道路两侧栽种了几棵梧桐,是十九棵:“好。”
青禾一中的礼堂内灯火通明,舞台上方拉起了红底白字的横幅,南汐与冉遥分开,走向第一排,坐在正中间的位子上,系好西服外套的扣子。
大拇指在沙白的纸面上来回摩挲,周遭的噪音在他耳畔处逐渐减弱,他该上台了,年级组长在叫他的名字。南汐起身,从侧面走去舞台中央,来到话筒前,先往冉遥那边望了一眼,而后背起早已烂熟于心的发言稿。
冉遥始终注视着站在聚光灯下耀眼明亮的南汐,时而与他的视线黏在一起,久了,冉遥默默离开座位,绕到后排,消失在礼堂东侧的入口处。
再次抬眼时,冉遥的位子空了,南汐磕巴了一下,不自觉加快语速,背完稿,迎着掌声,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迅速跑离礼堂。
回到宿舍,冉遥锁好门,把钥匙扔在桌子上,坐上了南汐的床铺。他光脚踩着面前的木椅,曲膝,枕着胳膊看向明晃晃的窗外,天色明媚。
很快就能回到良岘村,回到乡下的那间木屋里,冉遥怀念被阳光晒到发烫的蔺草席,怀念拥挤的床垫,怀念系在屋檐下的风铃,“叮呤——”,清脆动听,像南汐在他耳边说的那句,“以后都让你活在梦里”。
刘海被泪水打湿,冉遥抱着膝盖往右侧一歪,躺在了南汐的枕头上,他呜呜的哭,哭自己没出息,伸手在墙上描描画画,勾勒出南汐五官的轮廓。
他陷入短暂的梦境中,身上有南汐的气味和温度,是在孤儿院的时候,两人相拥睡在月光下,是逃跑的前一晚,在南汐脸上没完没了的吮吻,是躲在石洞里,依偎取暖的肌肤相贴……
稻田里的蛙声,低飞在芦苇丛中的红蜻蜓,冉遥迷迷糊糊的睁眼,摸摸发烫的心口,微微抬起身子,将松紧带勒在腰胯,咬紧后牙,手往盖在小腹上的薄被里伸了过去。
脸上狼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空气里有股鲜腥的味道,指间粘稠,目光涣散,冉遥攥紧南汐的被单,像抓着他的手,渴求着他能继续让自己活在梦中。
南汐吃力的爬上楼梯,身体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他站在宿舍门前,由于楼道里空无一人,门窗紧闭,安静的近乎落针可闻,在触到把手的那一刻,他清楚的听见冉遥颤颤巍巍的从齿缝中眷恋的呢喃出一声:“唔……南汐……”
他蓦然松开手,沉着脑袋,睁大眼睛,喉结在脖颈上艰涩的滑动两下。身上是烫的,是无关于夏天的那种热度,躁的五脏六腑都跟着发胀。他伫立在门边,慢慢走向楼道尽头的窗户,推开,让湿热的风灌进自己的身体里,涤荡着那股就快要盛不下,愈发满溢的感觉。
不去看冉遥,不与他接触,不同他来往,是怕自己失控。南汐轻靠在落灰的窗台,侧过身,将视线尽可能放远。
维持关系也是一种逃避,得到的多了,不再是一无所有,人也就变得更加犹豫和寡断,南汐笑了笑,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反倒活的不如冉遥。
他在胡思乱想的间隙中听见开锁的响动,门却没开,冉遥也没有走出来。南汐站直身子,拍拍裤子上的灰,重新走回去,握住把手,推开门,冉遥若无其事的背好书包,双手搭在行李箱的拉杆上,朝南汐望了过来。
南汐抿嘴问:“收拾好了?”
冉遥点头,眼角的皮肤还晕着红:“好了,可以走了。”
他们在青禾一中校门外的公交站上车,随后换乘电车。进到冷气充足的车厢内,两人同坐一排,冉遥靠窗,抱紧书包,校服外套盖着手背,扭头望向窗外的风景。
列车驶出站台,平稳的运行在轨道上,外面的景色逐渐从喧嚣热闹的郊县过渡成连绵的山脉与梯田,冉遥睡着了,脑袋抵在窗户上,可能是姿势不怎么舒服,一直拧着眉心,绷着嘴角。
南汐的手指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冉遥的指尖,没反应。他悄悄看向身旁熟睡的人,由于对方歪着头,白嫩细长的脖颈整个暴露在南汐的视野中,脸型清瘦,唇瓣润红,那声挠心的呢喃再一次钻进耳朵,南汐忍不住想,当时的冉遥脸上浮现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整个人又是什么样的姿态,他太熟悉冉遥身上的一切,可那时的声音,那时的神色,对南汐来说是未知,也是深渊。
是沉进黑暗还是回到阳光下。
南汐仰起头,前方即将进入隧道,车窗外的那颗黑点由远及近,刹那间,周遭光线倏地消失,南汐的身体随前行的列车有规律的摇晃,他在望不见出口的这段空隙里,忽然抬手,捏住冉遥的下巴,寻找着他的嘴唇,找到了,蹭上去一个浅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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