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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傅晏宁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了脑子,重新回到梁景湛身旁睡下了。
翌日,中书省里。
“我方才看到了傅侍中和容王一道儿从宫门过来了!”说话的人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惊讶。
这句话像凉水入了热锅,一下引起层层激浪。
“这简直是下大雪找蹄印,罕见!你确定他们二人是同行?”
“真的?两人是不是吵得很凶?”那人看热闹的热情一下涌上头。
“傅侍中虽然凶,但碰上容王应该是吵不起来的。”
“你怎么知道?”
有人却同意他的说法:“好像是这样。”
“可不是?容王那厚脸皮的样子,傅侍中整日明里暗里地讽刺过不下百次,你有见过他生气?”
几个人同时点头,“没热闹可看了,忙吧。”
他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案几旁,忙起手头的事。
听到脚步声,殿里同僚全抬头,看到梁景湛与傅晏宁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梁景湛在前面,洋洋得意。
傅晏宁在后面,闷闷不乐。
除此之外,他们还看到傅侍中今日的穿着打扮,却是异常奇怪,尤其是头发,紫色发带松松地束着长发,好像随时要掉下来。
而一向穿着随意的容王却穿得一丝不苟整整齐齐。
这两人就像换了个身子一样。
等看到傅晏宁比平日里还要冰冷庄重的表情后,同僚都不谋而合地低下了头,安静如鸡。
梁景湛在自己案几前坐下,看到厚厚的文书就头大,脑袋就更疼了。
昨晚也不知怎么回事,脑袋后面疼了一早上,到现在都还在疼。
梁景湛的心思百转千回,又回到了今早。
想起昨晚似梦非梦的场景,他抬头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摸着下巴看向了对面的人。
今早起来,一转头就看到傅晏宁在他的左手边睡着,庆幸的是,傅晏宁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见他并没有做什么缺德的事。
让他觉得昨晚的事可能不是梦的一点是,傅晏宁本来是在他右手边的,一醒来就换了一个位置。
而且,今早的傅晏宁只要和他一对上眼,那耳垂就红得诡异,眼睛眨得和小姑娘见了情郎一样,几乎是一抬眼就把头低了下去。
但他还是觉得那就是个单纯的梦。
在进宫的路上,傅晏宁的脸色就摆得和以往一样正经了,脸也不红,心也不跳,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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