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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第2页）

是她的，所有人都应该乖乖退下。

去特么的小羞涩，姑奶奶没这劳什子的心情。

喜欢就喜欢呗，哪有那么多废话。

殷景衍最喜欢的就是苏萧这份干脆，当即就凑了过去，笑道:&ldo;阿萧，我现在好开心。&rdo;

&ldo;姑奶奶看出来了！&rdo;嘴都咧到耳根了，是傻子都看出来，&ldo;走，我们别在这儿碍事，今晚可是钟离翊的第一次呢！&rdo;

&ldo;……&rdo;殷景衍不赞同道，&ldo;阿萧，你应该矜持点。&rdo;

&ldo;矜持个屁！你怎么走的那么磨叽，还不快点！&rdo;

&ldo;哦，这就来了。&rdo;

当年母妃离世后，父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处以萎靡不振的生活，就连早朝都有些许是无所事事的状态，更不用说是顾及到她了。

后来，她便留了张纸条，跟着她那便宜师傅四处流浪。

流浪了两年，才跟着回了司邙。

司邙与其他国家不同，他们用毒，不信奉帝王，供奉的却是他们的祭祀。直到到了后来许久，她才知道，她那便宜师傅是司邙的大祭司。

相比起皇子夺嫡来说，她还是觉得司邙的祭祀之争更为残酷。每年大祭司都会从选举三十余名根骨奇佳的三岁孩童，直至到十岁那年，开始用毒、互相残杀，一直到活下来最后三名候选祭祀。

&ldo;当年我到司邙的时候，三名候选祭祀就已经有了人选。那时的我还不懂，只觉得祭祀是个神圣的职位，却也从来没有过研究过其中如何。&rdo;苏萧顿了顿，又道，&ldo;后来，三名候选祭祀进行最后相逐。他们要的，只是最后活着的那一个人。&rdo;

&ldo;可，若不是我，青灼就会是司邙下一任的祭祀。&rdo;

因为，司邙的祭祀不允许结婚生子，更不允许谈情说爱，在他们看来，那是对神灵的亵渎。

青灼虽通过了最后一项试炼，放弃了祭祀之位，却也许青竹一同失去了身为司邙子民的身份。

&ldo;所以，你才会觉得对不起青灼？&rdo;殷景衍将她揽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轻声问道。

苏萧同样轻声说道:&ldo;我觉得，是我令他和青竹失去了他们的子民，若不是我，他们也许会在司邙更好的生活。&rdo;而不是，随着她陷入到如今的局面当中。

青灼为她放弃了太多太多，可这份爱，却也是她得而不爱的痛苦。

她不想看见青灼伤心，可也不想就此欺骗隐瞒于他。对谁来说，都始终是一场终而不得的追逐。

殷景衍轻声道:&ldo;或许，他们应该更喜欢现在的生活。&rdo;

&ldo;……这话怎么说？&rdo;苏萧颔首看着他。

&ldo;就算青灼是了祭祀，难道你认为他放弃的就会比现在的更少吗？最起码相比之下，他可以肆无忌惮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去看他人脸色，不用去顾及自己的决定是否关系到整族的存亡。&rdo;殷景衍安慰她道，&ldo;阿萧，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就像是鱼和熊掌从不可兼得。或许，你更应该为他感到庆幸才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