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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他看向盛致:“怎么了?”
“为什么说我是导火索?”
韩锐决定实话实说:“沉香园院子里被倒土的那位,是行长夫人,懂了吧?”
“是她……”
“对,你进医院就是她害的。宋云开这是给你出气呢。”
盛致停顿几秒,别开脸,嗔道:“给我出气别给我添麻烦啊。做坏事还要网上认领,恐怖(战术隔离)分子才这么干。到头来他逞英雄,我收拾残局。”
韩锐笑了:“这不是让张嘉桓去处理了吗?他是你师傅,你还不放心?你就在家好好休满七天病假。”
盛致思索许久依然忧心:“这事情可大可小,关键看怎么定性,所有人眼睛盯着反而难活动。从前我听说他们搞工程的为了拆迁往人家里放蛇,我还以为这种算违反治安条例得拘留,没想到定性是□□组织……”
“那也是安靖宇。”韩锐笑道。
“什么意思?”
“当年放蛇的也是安靖宇,你就放心吧,十年经验过来,他早知道怎么处理。”
盛致拧起眉:“宋云开都和什么人混在一起啊!”
韩锐半开玩笑地问:“你们小女孩是不是还挺喜欢这类?霸道、真性情、愿为你出气。”
盛致想,宋云开对自己肯定没有情情爱爱的意思,这恐怕是为挖墙脚做的秀,那是份好工作,可老板精神不稳定着实让人头疼。
她没答话,韩锐理解为默认,直到他把修长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才回过神。
“嗯?”盛致像只小动物似的懵懂地把他看着,感受到暗流汹涌。她怔怔地思索,需找个一点不暧昧的用词去形容宋云开,否则她预感韩锐又要介意,“他的确……很仗义吧。”
仗义。虽不暧昧却也是褒义词。
韩锐听不得她说别人一句好话,不知足地撇撇嘴角。
“你有没有想过,他是对我仗义,还我人情。如果他不去找人倒这50方土,我会对那家人做出更偏激的事。”
“哦,”盛致尾音拖得很长,抽手亲昵地拍到他胸口,“坏的就不要学了,我不喜欢偏激的人。”
“你不喜欢那正好,等你康复了回公司把君腾的日常业务交接给张嘉桓。”韩锐背过身去脱衬衫,语气云淡风轻。
“为什么?!”
他转过身,拿出的理由冠冕堂皇:“你得接手‘康益千方’——这个项目我只能用信得过的人。”
作者有话说:
韩锐:立刻采取措施,分开!分开!分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