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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时间不够,厉以行的动作便没有那么轻柔,刚替姚辞将衬衣褪下肩头,对方就惊醒了,睁着一双澄澈如小鹿的眼睛望向他。
“我只有十分钟……”厉以行的解释刚开了个头,姚辞的手就勾上了他的脖子。
下一秒柔软的嘴唇便贴了上来,能感觉到姚辞还在因为伤口的疼痛而微微颤抖。
他喘了一口气:“……这么急?不怕别人看见你跟我扯上关系?”
厉以行停了几秒,硬着心肠,把小少爷从自己身上拉下来,声音中也添了几分恼意:“我在你看来就这么等不及地趁人之危?”
姚辞的指尖从厉以行颈侧滑到刚戴上不过一晚的肩章:“厉大校赏脸,怎么能说是趁人之危。”
厉以行看了他一眼,突然掐着他的腰,低头咬上了他的嘴唇,呼吸又急又重,舌头粗暴地顶了进去。
姚辞被厉以行吮得舌根发麻,一时间有些透不过气,想往后躲,却不小心牵动了肩胛的伤口,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厉以行听到之后却没有半分照顾他的意思,亲得变本加厉,掌心用力地揉搓姚辞细窄的腰身,指腹上常年握枪产生的薄茧将小少爷细嫩的皮肤磨得发红。
姚辞唇间逸出细碎的呻吟:“……厉以行,他们给我注射了能把发情期提前的东西,你可不可以,多陪我一会儿。”
一句话把厉以行的理智拉了回来。
他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关键时刻犯浑,万一待会儿把持不住,他是在拿小少爷的生命安全冒险。
只是这次送走姚辞,两个人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姚震这个案子太大,牵涉的利益关系和罪名太多,完全办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他最好不要同姚辞接触,否则很容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想到这里,厉以行猛地咬了姚辞一口,姚辞吃痛,搭在厉以行肩上的手指骤然缩紧,厉以行便趁小少爷注意力分散之际,偏头将牙齿刺入了他的腺体。
琥珀木味道的信息素渗进姚辞的身体,他仰起头,看见了清晨的朝霞万丈。
是疼的,却跟子弹穿透身体时的那种疼截然不同,他的指尖不自觉地挪向厉以行鬓边,沿着他的耳廓向后勾勒。
“厉以行,我疼。”姚辞小声说。
是光明正大的撒娇。
厉以行嘴唇贴上姚辞腺体伤口:“过一会儿就好了,乖。”
他用舌尖轻描淡写地舔过去:“这还只是临时标记。”
厉以行没急着起身,一直抱到姚辞的身体不再紧绷,才开始替对方换衣服:“待会儿就假装自己死了,跟着运尸体的直升机回帝国,路上可能会遭点儿罪,等到了之后,我安排人把你接出来。”
姚辞听懂厉以行这是要为了他偷天换日,目光中充满了担忧:“你这样要是被他们知道了怎么办?我本来是不是要跟姚震一起被押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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