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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十一点点头。

老管家默默地走了出去。

大小姐熟练地抽出一张碟片放进影碟机，然后微笑着问十一要不要甜点和饮料。

十一摇摇头。

液晶壁挂电视上赫然跳出了一男一女在一个名为床的地方纠缠的画面……

十一十分淡定地想，幸好刚才没要饮料，否则这羊毛地毯就废了。

可见定力这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大小姐一指沙发上的两只泰迪熊说道：&ldo;我要那两个。&rdo;

十一帮她拿了泰迪熊。

大小姐抓起一旁的剪刀和大的那个泰迪熊，开始剪……

先是左手，然后是右手，然后是左脚，右脚……最后是头颅。她的模样很温柔，就像是在给心爱的洋娃娃换衣服一样。

伴随着av里嗯嗯啊啊的声音，小女孩的动作显得愈发诡异。

&ldo;你看，它死掉了。&rdo;大小姐无辜地捧着娃娃的碎片放在十一面前。

十一看着一地的尸骸，什么都没有说。

&ldo;它的baby怎么办？妈咪死掉了。&rdo;大小姐无辜地抱着小泰迪熊问道。

十一还是没有说话。

电视里的av已经接近尾声了，那个女人的咿呀声充斥满了房间，大小姐困惑茫然地看着十一，身前是一片狼藉的碎片。

十一忽然想起来之前听说的，大小姐的母亲意外过世了。

十三岁的孩子，已经懂事了。更何况身在这样的家庭里，她怎么可能不懂。

可是……

即便明知道她眼底早已不是纯澈的颜色，却还是因为那个无辜的眼神心疼。

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小女孩身上蛋糕的甜味，还有长长的睫毛在长了薄茧的手心里轻轻扑朔的触感。

她笑了，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手心是温热的cháo湿，似乎有什么就要掉下来。

&ldo;第十个，可是却是我留下的第一个。&rdo;她轻声说，&ldo;那么，你就叫十一吧。&rdo;

这便成了他的名字，沈十一。

顺便，这是他第一次看av，和他的大小姐一起。

&ldo;十一，下午茶的甜点我想要蛋挞。&rdo;

午后的阳光温润地落在沙发上，时檀放下手里的书对十一说。

&ldo;是。&rdo;

&ldo;有点累，帮我念书。&rdo;时檀把手里的书递给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