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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ldo;然后我该做什么?&rdo;拉妮娅问。

她思考了下，很谨慎地措辞：&ldo;我觉得……很难找到谁像我这样无聊了。&rdo;

贾维斯沉默了一会。

&ldo;有的，小姐。&rdo;他说。

&ldo;我没办法解决你的困惑，不过如果你真的想要。&rdo;

他说：&ldo;或许我可以问到一个答案。&rdo;

……

托尼&iddot;斯塔克又开始觉得无聊。

或许这是天才都会有这个习惯，在他风趣地和国务卿交谈时，他的大部分思绪都不在国务卿不断翕动的嘴上‐‐拜托谁要看一个六十岁男人的嘴‐‐而是在地球上的某个沙滩沐浴日光，或者停留在马克47设计了一半的图纸上，总之没有老老实实呆在他的脑袋里。

就像这一刻，他面带微笑，站在离纽约半个地球外的游园会上，从侍者手中接过香槟。

半小时前他刚刚从演讲台上下来，夹着一份感谢他为脑瘤儿童基金会做出贡献的感谢证书，转手那张证书就被扯掉外壳折成小方块，塞在了西装的衣袋里。

谢天谢地这个地方还有wifi，所以只要架上墨镜，他就能从墨镜镜片上操控贾维斯修改图纸，不至于再浪费半天时间。

&ldo;先生，037号服务器接收到新数据。&rdo;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时，托尼正百无聊赖地在脑内模拟超新星爆发，他抿了口香槟：&ldo;贾维斯二号说了什么?&rdo;

……钢铁侠绝不承认，他开始称呼那个老贾&ldo;贾维斯二号&rdo;，是因为他那天晚上傻傻地等了大半个小时的怨气。

最后他沿着路线重新飞了一遍都没能有半点发现，只是在监控里捕捉到模糊的影像，然而对方速度太快，只能看到晃动的红影，其他细节一概不知。

……他，托尼&iddot;斯塔克，居然被不知名的黑客放了鸽子。

话虽如此，托尼的冷淡也不是完全因为这个。

在对方刚收集齐贾维斯的核心数据时，他相信他复制出的贾维斯和对方手里的贾维斯在程序上没有半点差异，然而大半个月过去，对方有足够的时间修改程序源代码，虽然他相信贾维斯不会那么轻易被攻破，但他也不能肯定对方真的没有做出任何改动。

&ldo;先生，那个我希望能向您道歉，以及询问您一个问题的答案。&rdo;

如果贾维斯是人工智能，那么说这句话时他的语气应该会更微妙一些，但作为智能程序，他并不能全然理解人类细微的感情变化‐‐至少他不会询问问题。

托尼感觉有些古怪：&ldo;他说了什么?&rdo;

&ldo;他……我在解释。&rdo;贾维斯停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