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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尤其两个人相识初期,赵奉安不愿和她有感情牵扯,刻意地冷漠对待她,她也大多不以为意,偶尔冷落得狠了,也不过是落寞几日,就又恢复活泼热烈的性子。
赵奉安认识她五年,竟是他第一次见到宋宛儿如此痛哭。
他成长至今,自知身上担负着沉重使命,习惯于苦心筹谋,步步为营,身边的人亦把他当作坚不可摧的支柱,以至于他自己都忘记自己也是血肉之躯,是个有情有欲的人。
只有宋宛儿,只有她,一次次戳中他心中最隐秘的柔软,漾出让他陌生却又不能自抑的情愫,正如此时她真诚难过的眼泪。
她毫不掩饰对自己的歉疚和心疼,引发他胸中更深处的闷痛,仿佛握紧掌心也无法阻止流沙流逝,仿佛看着珍贵的瓷器从高处坠落,无能为力。
他不愿见她流泪,想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却在抬手时牵扯到左胸伤口,轻轻闷哼一声。
宋宛儿慌忙扑过去,怕碰到他伤口,手指颤动着半天不敢触碰他,一双闪着泪光的双眸紧张地瞄着赵奉安,却又愧疚地避开他视线,难得乖巧的模样让赵奉安目光愈发深沉。
他无声叹息,声音低沉说道:“我没事,你别哭。”
宋宛儿抽泣着说:“那么深的伤口,流了那么多血,怎么会没事?奉安,我……”眼看着是越哭越厉害了。
赵奉安左臂无法用力,只能右手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拉向自己,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侧首低头,轻轻吻去她眼中泪水,低哑说道:“别哭,不关你的事。”
在他温暖气息中,宋宛儿抽泣渐渐平复,僵直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仍然不敢用力,只是软绵绵地轻靠在赵奉安肩头,鼻音很重地嘟囔着问:“疼不疼?”
赵奉安下颌贴着她额头,微微摇摇头,觉得她似乎又伤心起来,于是低声开口:“真的不疼。”
宋宛儿静静地靠了一会儿,微微抬头,看着他线条坚毅的侧颜,问道:“可是秦应做的?”
第10章蝶恋花
夫妻三年,朝夕相处,宋宛儿又全心全意都在赵奉安身上,所以虽然他总是面色寡淡,她却能敏锐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比如此刻,她问他遇刺是不是秦应所为。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宋宛儿却清晰感到阴郁沉抑从他眉梢眼角流露出来,唇角亦不露痕迹地紧绷起来。
赵奉安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宛儿,这件事跟你无关,你不要插手。”
宋宛儿一双眼睛水汪汪的,黑黑的眸子仿佛是琉璃般清澈,语气骄纵:“我的夫君遇刺,怎么会跟我无关?明日我去找父皇,他的女婿被人行刺,不能就这么算了。”
却未料到赵奉安竟脸色一冷,想也未想就开口拒绝,“无论是谁,都不需要你参与进来。”
其实,他自始便刻意不让宋宛儿接触这些事,是因为他一直心存丝丝幻想,如果她不曾参与分毫,那么待整个事情尘埃落定,也许他和她还能有些许回圜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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