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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ldo;小戈，我是爸爸。&rdo;
徐戈脑袋还在懵，全心全意就一个感受，困。
&ldo;嗯？&rdo;
&ldo;嗯什么呢？马上清明节了，你还能回来么？&rdo;
&ldo;回不去。&rdo;徐戈身子后仰倒在床上，身体和思维全不受控制，只想睡觉，&ldo;又出命案了。&rdo;
&ldo;不是说好回来？&rdo;父亲提高了声音，&ldo;怎么又变卦？你们警察队伍是不是离了你就不转了？就地解散？&rdo;
&ldo;服从命令。&rdo;徐戈强行睁开眼看时间，真的不能再拖了，已经八点多，她得去办公室，&ldo;服从组织安排，有命案就得上，我真回不去。&rdo;
现在单位的情况，她走不了。
&ldo;那我去c市找你。&rdo;
徐戈睁开眼迷迷糊糊看着头顶，晕了大概有半分钟，才算是清醒。从大脑到身体，渐渐复苏，&ldo;你别了。&rdo;
&ldo;我去找你是丢你人了还是怎么？我是你爸爸么？一年多没见，你忙回不来我能理解，我去见你行么？&rdo;
徐戈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胃里空虚，她看着床头放着的纸杯，&ldo;爸。&rdo;
电话那头静了下来，徐戈抬手盖在脸上，深吸一口气，&ldo;你还记得我妈么？&rdo;
短暂的沉默，父亲说，&ldo;她已经走了六年，小戈，我们都该放下不是么？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rdo;
徐戈想笑，扯了扯嘴角却没笑出来，只觉得心酸，&ldo;你何止是放下，你早把她踢出了你的世界。爸，你‐‐过不去。&rdo;
母亲冰冷的尸体躺在她怀里，徐戈静静的看着她，她死前应该遭受过很多痛苦，她死也不得瞑目。徐戈把手盖在她的眼睛，她仍然是睁着，徐戈知道手心下是她的眼睛，她看着自己。
徐戈闭上眼，泪划过眼角落在枕头上，她笑了笑重新睁开，&ldo;有时间我会回去。&rdo;
&ldo;你妈的事是意外，你怪我？&rdo;父亲的声音沉了下去，&ldo;徐戈，你不应该这么想。&rdo;
&ldo;我妈刚去世你把阿姨接进家门。&rdo;徐戈嗤笑一声，&ldo;爸，你觉得我该怎么想？&rdo;
她不想回去，她在母亲去世后就换了一所寄读高中，选择b市大学，一方面是她的偶像陆晟在这所大学毕业，另一方面父亲干涉的太厉害。大学几年，回去的次数屈指可数。毕业后选择了c市，再没有回去过。
&ldo;我和你阿姨的事和你妈没有关系，和你也没有关系。&rdo;
徐戈不说话，有人敲门，徐戈坐了起来。这是公共休息区域，徐戈坐起来，&ldo;我还有事，回头再联系吧。&rdo;
&ldo;你恨我？&rdo;
徐戈抿紧嘴唇，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ldo;徐戈。&rdo;外面响起郑旭的声音，徐戈深吸一口气，&ldo;我真的挺忙。&rdo;
她听到父亲的叹气，随即电话被挂断，徐戈起身揉了揉脸过去开门。
郑旭看到徐戈通红的眼睛，吓了一跳，女汉子徐戈也有柔弱的时候？&ldo;哭过了？眼睛这么红，怎么回事？&rdo;
徐戈去洗脸，&ldo;刚睡醒打几个哈欠都这样，泪眼。&rdo;拉下毛巾擦了一把脸，徐戈又打了个哈欠，&ldo;有事？&rdo;
&ldo;没事，通宵办案困死了，现在有人接回来休息会儿。&rdo;郑旭在靠近门口的位置坐下，抬起眼皮打量徐戈，徐戈真还挺漂亮，&ldo;刘冉案还没有结果？&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