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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性,梁小慵知之甚少。
平日里,她忙于成为上流圈的一位合格淑女,管控的饮食、大量的运动、严格的礼仪课程,加上学校里的课业,让她没有其他精力想别的。更何况,梁小慵眼高于顶,接触的男性非富即贵,但要么貌丑,要么不学无术;英俊的外貌、出众的学识、良好的品性,这三点似乎很难齐聚在一个男人身上。
梁小慵并不乐于委屈自己,所以也没有喜欢过谁。
她想,要跟那些猪头联姻已经够可怜了,怎么还能再委屈自己?
她很早就明白自己要履行的责任。
梁知成请的营养师、美容师,每年支出几百万在保养她的身体与脸蛋,都是为了成年以后卖出更高的价值——虽然梁知成不同意卖这个字,他认为这是门当户对。他表示,会考虑梁小慵自己的意愿,但她不太信。
不过无所谓,她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任性纵容的生活。
毕竟,比起要嫁给不喜欢的人,放弃优渥的生活才更要她的命。
梁小慵打开花洒。
细密的水流,让玻璃门氲起一层薄薄的雾,被冲刷、凝结,如此反复。
与花苞一样。
她去冲洗,手先摸到,肥软的花瓣黏腻极了,揉动,里头又吐出一口水。她有点难为情,手指更加急切地配合清水,前后地擦拭。可是水流碰到花蒂,迸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满足而空虚,极其矛盾,让她的手维持这个高度,任由水流不断地刺激淡粉色的花蒂。
“嗯……”
她咬着嘴唇,酥麻的水波一股一股儿地上涌,但紧跟着的,是更巨大的空虚感。
她有点难受。
手指生涩地揉搓,毫无章法,空荡的感觉没有舒缓,反而有些疼。
她放弃,去清洗黏腻不断的缝隙。她有点费解,为什么一直洗不干净?
正这样想,手指突然被那道缝隙吞没进去。
“……唔。”
滑软的内壁积压着她细白的指尖。
她不自觉地轻轻喘出气,带着莫名上扬的尾调。
酸胀的感觉填满虚无。梁小慵咬着唇,手指慢慢地往深处——不行,太疼了。她有点害怕,急忙抽出来,指尖黏连着水液,拉丝。她有点害羞,不安地并拢腿,膝盖的纱布被打湿,伤口生疼。
她潦草地冲洗一下。
擦干水,换上衣服,她发现自己没有拿新的内衣。
她拉了一下睡裙,遮过大腿根,还算安全的高度。
她懒得回去再回来,先洗湿透了的内裤。
洗手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
她吓了一跳,碰落了一旁的蓝色牙刷。
“你为什么不敲门?”来的人是丁兰时,她顿时声儿拔高——或许因为那个吊诡的梦,面对他,有一些心虚。
他平静地说:“七点了。”
梁小慵抿住唇角,“那你也要敲门。”
丁兰时没讲话,越过她,蹲下,去捡那支被她碰倒在地的牙刷。
梁小慵下意识向后退一步。
粉色的橡胶拖鞋发出短促的声响,丁兰时的视线跟过去。上头的余光,他看到一些稀疏的黑色,抬眼,淡粉色的花苞,呈现一种极其柔软娇嫩的质地,微微肿胀,缓慢地翕动。
似乎觉察到他隐秘的目光,那方小口突然抽搐两下,缓慢地淌下一缕透明的花液。
丁兰时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我也有一个要求,”走到洗手间的门口,他回头,视线冷淡:“自慰后记得把衣服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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