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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丽兹解释了泰德所谓的看活鳄鱼综合症。&ldo;可能是一个狂热的崇拜者，&rdo;她说，&ldo;这理由不是那么不充分，你想想枪杀约翰&iddot;列农的那个家伙或那个试图杀死罗纳德&iddot;里根以给朱迪&iddot;福斯特留下印象的家伙，他们就那么做了。如果克劳森能够找出泰德，别人也能找出克劳森。&rdo;

&ldo;如果凶手那么爱我的小说，那他为什么试图把我牵扯进去呢？&rdo;

&ldo;因为他并不是你的崇拜者！&rdo;丽兹激动地说，&ldo;追寻鳄鱼者喜欢的是斯达克，他可能像恨克劳森一样恨你。你声称你不为斯达克之死难过，这句话已足够让他恨你了。&rdo;

&ldo;我仍然不相信，&rdo;阿兰说，&ldo;指纹‐‐&rdo;

&ldo;你说指纹从没被复制或移植过，庞波，但既然两个地方都有指纹，就应该有复制或移植的方法。这是唯一合乎逻辑的解释。&rdo;

泰德不由自主地说：&ldo;不，你错了，丽兹。如果存在这样一个家伙的话，他并不只是爱斯达克。&rdo;他低头看他的手臂，看到上面布满鸡皮疙瘩。

&ldo;不爱？&rdo;庞波问。

泰德抬头看着他们俩。

&ldo;你们想过没有，杀死豪默&iddot;加马齐和费里德里克&iddot;克劳森的那个认可能认为他自己就是乔治&iddot;斯达克？&rdo;

四

在台阶上，庞波说：&ldo;我会跟你保持联系的，泰德。&rdo;他一只手拿着费里德里克&iddot;克劳森两封信的复印件‐‐用泰德办公室里的复印机印的。泰德暗地里认为，庞波愿意接受复印件而不带走原件，这最清楚不过地表明他已打消了大部分怀疑。

&ldo;如果你在我的不在场证明中发现了漏洞，回来逮捕我吧。&rdo;泰德微笑着说。

&ldo;我想不会的。我的唯一要求是你也与我保持联系。&rdo;

&ldo;你是说如果有什么事出现的话？&rdo;

&ldo;对，我就是这个意思。&rdo;

&ldo;我很抱歉我们不能帮更多的忙。&rdo;丽兹对他说。

庞波咧嘴一笑：&ldo;你们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拿不定主义是再逗留一天还是开车回罗克堡？感谢你们告诉我那么多，我选择马上开车回家，回去比较好。最近我妻子安妮身体有点儿不舒服。&rdo;

&ldo;我希望不严重。&rdo;丽兹说。

&ldo;偏头痛。&rdo;庞波简洁地说。他开始往下走，然后转过身，&ldo;还有一件事。&rdo;

泰德冲丽兹翻翻眼睛。&ldo;来了，&rdo;他说，&ldo;最后一个重要反面证据。&rdo;

&ldo;不是那么回事，&rdo;庞波说，&ldo;但华盛顿警察局在克劳森凶杀案中对一个证据保密，这是例行公事，主要是用来排除那些疯子，那些疯子喜欢承认他们没犯过的罪行。在克劳森公寓的墙上写了些东西。&rdo;庞波停了一下，然后抱歉似地补充道：&ldo;它是用受害者的血写的。如果我告诉你们写的是什么，你们能答应保密吗？&rdo;

他们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