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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顾玉莲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

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ldo;晨光，你今天怎么啦？&rdo;

我慌乱地躲避着她的目光：&ldo;没什么。没什么。&rdo;

&ldo;孩子，你是不是不舒服？&rdo;

&ldo;没有。我很好。&rdo;

&ldo;那你吃饭呀。&rdo;

&ldo;好的，吃。奶奶，我吃。你也吃呀。&rdo;

顾玉莲夹起了一块肉，放进了自己的嘴巴，她的嘴巴蠕动着。我不敢看她的脸，她的脸像是扑了一层粉。白色的粉。我也夹了一块肉，埋头吃了起来。我想，我豁出去了。如果她要毒死我。我是无法逃脱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家里的什么食物有素。顾秀顾不停地往我碗里头夹菜。她每夹一下菜到我碗里。我的心里就颤抖一下。我很难预知吃完这顿饭之后，我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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瘌痢头说，瞎子瘦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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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丁小慧应该感谢五月花超市那场莫名奇妙的大火，虽然那场大火的回忆让她好几天都从深夜中惊醒，但是大火给她提供了这悠闲的日子，她可以有时间和肖爱红在一起。肖爱红一直吸引着她。他身上有种让她痴迷的东西。她弄不清楚那是什么，也许是他小说中恐怖的力量。她不敢让父母亲知道自己爱着肖爱红。她总是选择一些时机进入肖爱红的家里。比如今天晚上，她父亲丁大伟在公安局里值夜班。

肖爱红的脸有些泛红。

丁小慧想，难道他见到我也会害臊？

她进入肖爱红的客厅后，笑着问肖爱红：&ldo;你的脸怎么红了？&rdo;

肖爱红问她：&ldo;你想喝点什么？&rdo;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丁小慧也不想再问了，她说：&ldo;随便吧，我喝什么都可以的。&rdo;

肖爱红说：&ldo;红酒怎么样？&rdo;

丁小慧点了点头。

肖爱红给丁小慧倒了杯红酒。他的目光在她的胸脯上闪电般掠过，丁小慧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她的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说：&ldo;我过来时，碰到了顾晨光。&rdo;

&ldo;那个傻子？&rdo;肖爱红坐在了丁小慧的对面，他和丁小慧保持着一段距离。他说这话时有些轻描淡写。

&ldo;是的，我看他神色不对。&rdo;丁小慧说，&ldo;我有些耽心他会出什么事情。&rdo;

&ldo;他的确是一个让人担心的人。小慧。我总想，他会不会在某一个夜里和顾老太太一起死去，而且，没有人知道他们死了，他们的肉体在那栋楼里腐烂掉了也没有人知道。&rdo;肖爱红的口气有点冷，目光却闪着某种光芒。

丁小慧看着肖爱红，&ldo;会这样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