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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ldo;这就真的难办了。&rdo;

&ldo;是呀，我怕又是一个无头案。你知道的，这几年来，已经有7名少女失踪了，到现在那些少女失踪案都无法告破，什么线索也没有。如果丁小慧真的是失踪了，那么她是赤板市第8个失踪的少女。我们失职呀，那么多案子无法告破，现在，事情找到我自己头上来了。这可是如何是好！&rdo;

&ldo;丁兄，你可别着急上火，事情总会有眉目的。&rdo;

&ldo;不急不上火，是不可能的，我这牙痛病看来是好不了了。&rdo;

&ldo;你还是少喝点酒吧。&rdo;

&ldo;不行，不喝酒更烦。&rdo;

&ldo;你有没有在牡丹街调查过，看那个暴风雨之夜有没有人见到小慧的行踪？&rdo;

&ldo;查过，我和牡丹街派出所的同志们都去查过。我们还在赤板日报上登了寻人启事，现在还没有人和我们联系。派出所的同志在调查时，有人说，那个暴风雨之夜看见王胡子一直坐在他烧掉的馄饨店里抽闷烟。&rdo;

&ldo;那你问过他什么么？&rdo;

&ldo;下午，我去找过他。我问他那天晚上几点钟离开馄饨店的，他说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那我问他见到小慧出门没有，他说没有。他说，那天，他的心情十分不好。天上又是打雷又是刮风又是下猛雨的，他没有心思去注视街面。他只是在那里抽闷烟。&rdo;

&ldo;他是那么说的么？&rdo;

&ldo;是的。&rdo;

&ldo;我想起来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和王胡子有关的事情。&rdo;

&ldo;什么？和王胡子有关的事情，那你还等着什么，快说呀！&rdo;

&ldo;那天天刚亮，下了一夜的暴风雨，这时的雨小了下来，我就拉开了窗帘，我想打开窗户透透气，你知道我是夜猫子，都在晚上写作。有时一写就写到天亮。我一拉开窗帘，你猜我看到了什么？&rdo;

&ldo;看到了王胡子。&rdo;

&ldo;是的，我看到了王胡子。&rdo;

&ldo;他在干什么？&rdo;

&ldo;他和顾玉莲的孙子顾晨光正在顾玉莲的楼下说着什么。他们全身都湿透了，不像是刚刚出门站在那里的，因为那时雨已经很小了。他们一定是在雨中很长时间了，具体多长时间，我不知道，也没有去证实过。&rdo;

&ldo;他们在说什么？&rdo;

&ldo;我听不到，但他们真的在说着什么，他们说完后就各自回去了。王胡子在穿过积水的街道时，还不住地回头看着顾晨光。看样子他有什么事情信不过顾晨光，他们好象是在一起干了什么事情。&rdo;

&ldo;你说的全是真的？&rdo;

&ldo;我发誓！&rdo;

&ldo;王胡子这家伙骗了我！&rdo;

&ldo;是么？&rdo;

&ldo;这很明显，他对我说的是他一个晚上到天亮都没有离开过馄饨店。&rdo;

&ldo;他为什么要骗你呢？&rdo;

&ldo;这就是问题的所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鬼。以前，那些少女失踪后，我们在排查时也查过王胡子，因为他有嫖娼的在案记录，这样的人往往有可能袭击一些女性，尤其是一些在夜晚独自回家的少女。结果他被否定掉了，可那天晚上，他一定有鬼！&rdo;

&ldo;那顾晨光呢？&rdo;

&ldo;顾晨光？这问题就有些复杂了。他怎么会和王胡子在一起？他是个脑袋有问题的人，他做出一些事情也不是没有可能性，他在小时候就想过对小慧耍流氓，难道小慧的失踪和顾晨光也有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