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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ldo;唔……&rdo;牧师发出奇怪的声音。

&ldo;再加上，为什么她一想起来，就像约好一般，丈夫那么碰巧出现？丧失记忆的朱美想起自己的事，为什么躲了八年的丈夫会知道？别说是什么通天眼啦、精神感应啦之类的喔，我对超心理学没辄。&rdo;

白丘这次用食指推推眼镜，说道：&ldo;她的精神状态不正常，对吧？再者，那个死灵所说的内容，也不是我们实际听到的，全是她的告白喔。可以相信到什么程度呢……？&rdo;

&ldo;言词非常真实，所以暂且说那不是幻觉，一遇到说不通的地方就说那言词不可信赖，推翻前言吗？&rdo;

&ldo;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说‐‐如果以为已经死了的丈夫突然造访，也有可能因错乱而听错啊……&rdo;

含糊不清的解释。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降旗讨厌那种态度。

特别是今天反应格外强烈。

&ldo;这不像是总是不忘贯彻保持人道态度的你，会做的岐视性发言喔。你是要说神经症或精神病的人的说词不足采信吗？他们有些反应或言行的确难以用常识来理解，但那也遵循着自己的理论在走，绝不是支离破碎的。只是我们不懂那道理，所以如果不能看透那个道理就无法治疗。只听表面，她好像说得乱七八糟的，但绝对不是那样子的。&rdo;

&ldo;唉，或许是那样也说不定啦……&rdo;

白丘抓抓额头。

降旗无法信服。&ldo;大概，如果依你的意见，来访的人是前夫也好，强盗也好，来访者都不是死者，而是生者，对吧？这样的话，也就是说她真的杀了来访者喔。朱美神经症发作犯下杀人罪，你想这么说吗？&rdo;

&ldo;嗯……那也，哎呀，是这样吧。&rdo;

白丘越是吞吞吐吐，降旗越是变得有攻击性。

&ldo;再说，如果是那样，有关之后的回放该如何说明呢？先是杀了替死鬼，然后苟延残喘的前夫过了八年被妻子杀了，更惊人的是头被砍下来了喔，然后再来造访一次。你是说这次才是真正的复活吗？然后，真是客气地又被杀了一次。&rdo;

白丘喃喃地说：&ldo;唔唔……&rdo;

&ldo;如果那是强盗，他忘不了侵犯的女人而再三造访，被杀了也还忘不掉肉欲而回放吗？从那个世界复活还要继续侵犯，真是厉害的性欲啊。&rdo;

降旗变得有点虐待的口吻。

&ldo;所以，来访者不可能是活着的丈夫或是强盗，因为来访者确实二度被杀。也就是说确实重生了一次。听好喽，朱美的证词里，包含第一次，总共三次杀害了同一个人喔，不是两次。&rdo;

&ldo;那是……不可能的。&rdo;

&ldo;当然。即使如你所推论的，第一次是替死鬼，那么剩下的两次怎么办？三次里面，如果杀人事件真的发生了，还是认定是最初那一次比较妥当。&rdo;

&ldo;最初那一次？&rdo;

&ldo;最初那一次不是伪装，真的是她的罪行。&rdo;

白丘沉思。不，有些微惊讶。

&ldo;与其说因神经症发作犯下杀人罪，不知说因冲动杀人而神经症发作，比较合逻辑吧？恐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