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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第四章

香格里拉县城。这是一所新落成不久的豪华宾馆的四层副楼，闹中取静，绿树成荫，自两天前起，就已经全部被&ldo;幸福abc&rdo;秘密行动组包下来了。

玻璃自动门里有两名持枪武警守卫，里面是大厅，装饰风格带有浓郁的云南少数民族色彩。唐山等人安排住在四楼的客房里，走廊中也有武警监视着，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

首先是小祖师被带出来单独问话，儿童是最容易突破的。

&ldo;小朋友，几岁啦？长得真漂亮啊。&rdo;胖官员讲着一口标准的中原话。会议室内还有王副县长和其他几个人，其中一个高鼻凹眼金发的外国人。

&ldo;你是夜郎人吗？&rdo;小祖师看着感觉有些亲切。

&ldo;夜……郎人？什么是夜郎人？&rdo;马瑞安。麦克林诧异的问。

&ldo;你有禽眼吗？&rdo;小祖师进一步的试探。

&ldo;什么禽眼？&rdo;马瑞安。麦克林更加迷惑不解。

&ldo;你看我小吗？&rdo;小祖师提出本质性的要害问题。

马瑞安。麦克林笑了，亲切地说道：&ldo;是的，你很小，很小。&rdo;

小祖师心中一热，眼圈红了：&ldo;&lso;鸡眼&rso;死了。&rdo;说罢竟落下泪来。

马瑞安。麦克林紧忙拿出纸巾过来蹲下替小姑娘揩拭眼泪，一面安慰道：&ldo;不要哭，好，好，&lso;鸡眼&rso;死了，不要难过。&rdo;他以为那是小孩子的宠物，因为他的儿子小时候的宠物大绿鹦鹉的名字就叫做&lso;鸟眼&rso;。

小祖师点点头，道：&ldo;我们要有自尊，要自强不息，要永远记住&lso;鸡眼&rso;。&rdo;

&ldo;我会记住的。&rdo;马瑞安。麦克林表示出十分肯定的样子。

&ldo;你看电视吗？&rdo;小祖师又问。

&ldo;是的。&rdo;

&ldo;小禽眼的爸爸大禽眼会出现在电视里呢，老禽眼也很想念大禽眼，大禽眼更会想念小禽眼，如果有一天，老禽眼领着小禽眼去看大禽眼，死去的竹眼还有金眼、绿眼、白眼、黑眼、黄眼多高兴啊，不要红眼……&rdo;小祖师喋喋不休。

胖官员瞠目结舌，赶紧插话：&ldo;这孩子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吓坏了，先把她送回房间去，带那个藏族姑娘进来。&rdo;

出门后，小祖师小声嘟囔着：&ldo;老外还不好唬？&rdo;

回到自己的房间，灵儿正担心着呢，见小祖师无恙总算放心了。小祖师趁机压低声音叮嘱道：&ldo;太岁母，问话时千万不要放屁，以免暴露真实身份。&rdo;

&ldo;如果没有闪光灯就不要紧。在地底下黑暗惯了，一遇强光就不由自主，神医说这是身体保护机制在发挥作用。&rdo;灵儿无可奈何道。

&ldo;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响屁，慢慢出气，人不知鬼不觉，而且据我的经验，闷屁最臭，所谓&lso;响屁不臭，臭屁不响&rso;，功效可以提高数倍不止，爸爸中招后也从不怀疑是我干的。&rdo;小祖师说着憋不住先笑了起来。

&ldo;快出来，怎么磨磨蹭蹭的？&rdo;走廊的武警催促道。

三楼拐角的一间客房内，&ldo;幸福abc&rdo;行动组美方的怀特和布莱恩正在监听小祖师房间内的谈话，他们汉语很好，是名符其实的中国通。两人的真实身份是美国cia中情局特工，这个就连马瑞安。麦克林也不知道。

他俩听到&ldo;太岁母&rdo;时相对一笑。

灵儿一进会议室，大家的眼睛为之一亮，胖官员顿感脸发烧，喉头发紧，伸手松开领带。

&ldo;小……小姐，快请坐。如何称呼啊？&rdo;胖官员有些干渴。

&ldo;叫我灵儿吧。&rdo;姑娘柔弱而羞怯。

&ldo;你的……普通话似乎有唐山地区口音。&rdo;胖官员说。

灵儿点点头。

&ldo;啊，那我们是……老乡啦，我是河北丰润人，同歌手于文华是一个村的，哈哈。&rdo;胖官员感觉上近了许多。

&ldo;她是我们县的藏族歌手。&rdo;王副县长抢白道。

胖官员没理他，递过一张遁水圣母的照片给灵儿：&ldo;你见过它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