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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ldo;是不是明信片、照片或者彩票什么的?&rdo;龟井刑警补充了一句。

&ldo;价值一千万元的彩票吗?&rdo;十津川警部嘟囔了一句。

&ldo;是呀!……最近在公司里，特别盛行合伙买彩票。我和西本刑警还买了五、六次呢。&rdo;龟井定雄得意洋洋地说，&ldo;最多的时候，我还买过一千日元的;但是，如果中了大奖，往往会发生矛盾，甚至杀人。我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这次也许就是这样的事情。&rdo;

&ldo;这个姑娘和凶手一起，合伙买了彩票，或是她受凶手之托，去买了彩票。当然，凶手知道她手中彩票的号码。当凶手得知中了一千万日元的大奖时，便伺机杀死了死掉的这个姑娘，想把彩票弄到自己的手中?&rdo;

&ldo;因为是中了大奖的彩票，所以，凶手认为：这个姑娘会把彩票，时刻不离开自己地贴身带着。&rdo;龟井刑警笑着推测说，&ldo;所以，在杀了大矢芸子以后，凶手找了找她随身携带的女用小挎包，结果什么也没有，于是，凶手就赶来这个房间翻找。&rdo;

&ldo;只能这么考虑了。&rdo;十津川警部点了点头，&ldo;为了一千万日元杀人，这个动机还是说得过去的。&rdo;

&ldo;而且，彩票上也没有注明购买者。&rdo;龟井刑警也有同感，所以附和着说，&ldo;只要有彩票中了奖，谁都可以拿去兑换成现金;要是偷走了存折去取钱，就容易被警方抓住了。&rdo;

凶手要查找的东西，到底是价值一千万日元的彩票?还是记录了凶手什么秘密的书信?……当然，也可能是对凶手极为不利的照片。也许还有其他的理由。

&ldo;但是，在这个分析里，有两个疑问。&rdo;十津川警部突然说道。

&ldo;一个，目标到底是什么。&rdo;龟井刑警抢先说道。

&ldo;对!……&rdo;十津川警部重重地点了点头，&ldo;另一个就是凶手拿走了什么。&rdo;他转身望着龟井刑警，笑着开口问道，&ldo;那么，老龟头，你又是怎么认为的呢?&rdo;

&ldo;从把钥匙放进牛奶箱里，潇洒转身离去来看，我认为：凶手很有可能已经顺利地，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rdo;龟井刑警严肃地说。

五

十津川警部马上通知了法医组，立刻前来采集房间里的指纹。

放在牛奶箱里的钥匙上的指纹，也被釆集了，但是，没有任何线索。房间里的墙壁、门把手以及家具上，也都被人擦得干干净净。

所以，要么，就是凶手戴着手套作的案;要么，就是后来用手绢擦干净了。

但是，警方搜查现场，也不是一点儿收获都没有：凶手究竟是戴着手套打开房间的，或是后来擦去的，无论是哪种情况，这都不是死者干的。也不是没有人，在大热天里戴着手套开门，但是，至少不是死者干的，肯定是凶手干的。

天亮以后，警视厅就在世田谷警察署里，设立了搜查总部，开始了正式搜查。

十津川省三警部带着龟井定雄刑警，赶到了大矢芸子工作的、位于西新宿的人寿保险公司。这是一家占据了西新宿一栋超高层建筑的，一至五层的大规模公司。他们见到了名叫小杉的管理科课长。

小杉管理科课长是个有着矮矮的个子、头上略微有些谢顶的男人，但是，他讲起话来，如同年轻人一样，滔滔不绝，也许看上去岁数大了一些，实际也就三十来岁吧。

&ldo;说真的，我根本不敢相信，大矢芸子小姐竟然死了!……&rdo;小杉管理科课长瞪大了眼睛说道。

&ldo;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rdo;十津川警部严肃地问道。

由于课长室安着大块的玻璃，所以，在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外面，每个职员的行动。

&ldo;大矢芸子小姐不那么世故，性格开朗，是个挺优雅的女孩儿。她生于宫城县，也许是这个原因，自从芸子一来到公司，就非常有忍耐力。同事们也都很喜欢她。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女人，会被人杀害了呢?&rdo;

&ldo;是啊，我们也认为：老天对她太不公平了。&rdo;十津川警部点头附和着说，随即问了一句，&ldo;这里有和她最要好的人吗?&rdo;

&ldo;我去叫她来。&rdo;小杉管理课长说着，马上起身叫来了一名，与大矢芸子同时进入公司的、名叫铃木惠子的女职员。

十津川警部和龟井刑警把铃木惠子，带到了大厦地下一层的咖啡小吃店。因为他们认为，有些话在课长面前不好谈。

这一次，主要由龟井刑警来询问：&ldo;你和大矢小姐在公司干多久了?&rdo;

&ldo;已经干了三年了。&rdo;铃木惠子回答。

&ldo;大矢小姐暗中有情人吗?&rdo;

&ldo;她有几个男性朋友，但是，好像还没有情人，那样亲密的男性朋友。要是有，芸子一定会对我讲的。&rdo;

&ldo;她平常会买彩票吗?&rdo;

&ldo;什么?……&rdo;铃木惠子惊诧地抬头看着龟井刑警。

&ldo;一等奖一千万，或是连环奖可以达到二千万的，那种彩票，她买过吗?&rdo;

&ldo;她买过彩票?……&rdo;铃木惠子不觉提高了嗓音问道。

&ldo;你们科里的同事，不合伙买彩票吗?&rdo;

&ldo;好像有的。我记得公司里，有五个人合伙买了彩票，中了一万日元，挺轰动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