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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2页）

夏少元的身体猛地缩了一下，像突然遭到针扎了似的。

&ldo;我知道，她是舒介一的姐姐，不过五年前失踪了。&rdo;夏少元小心地注意着自己的措辞。

&ldo;可是我听说她在失踪前和你的关系很好，而且外界也有不利于你们两个的流言。&rdo;辛十牙若有若无地笑着，一副&ldo;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你就别再做蹩脚的演员了&rdo;的样子。

&ldo;那是无中生有，肯定是那个叫路雪的女人告诉你的吧。她就是喜欢以议论别人为乐。&rdo;夏少元流露出不屑的表情，嘴唇微微上扬。

&ldo;那可以形容一下你对舒敏的印象吗?比如你们最后一次接触是什么时候。&rdo;辛十牙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微型笔记本和笔。夏少元很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不远处已经有学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看着他小声议论。

&ldo;如果你要问就换个地方吧，不要待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地方。&rdo;夏少元朝右边挥了挥手，然后和辛十牙朝着学校右边走过去。

穿过花园走廊和喷水池，是教师休息楼，由于是周末，低年级的老师不会来校，所以这里很安静。夏少元拉过两张椅子，两个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ldo;她是个很热情也很阳光的女孩子，聪明、温柔，几乎过目不忘，这种智商的学生即使是自学也一定会有所成。奇怪的是她似乎在学校成绩并不算太好，也不太惹老师喜爱，不过她对弟弟很关心。与姐姐比起来，介一就显得孤僻内向得多了，我记得他在班里几乎没有朋友，每天都是舒敏过来接他放学回家，他们的家长我也很少见到。&rdo;

热情阳光?辛十牙在笔记本上写了下来，却又想起舒国庆和他妻子对舒敏的评价似乎并不是这样。

&ldo;因为我比较关心介一，所以便和她认识了。她比较喜欢文学，自然多了很多话题，但我发誓我们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我偶尔辅导她的课后作业，或者教她如何去阅读小说，仅此而已。&rdo;夏少元说到这里语速有些急促，似乎很想证明自己与舒敏没有亲密关系。

&ldo;我记得你说你在离开那所小学后记忆就空白了半年，那么最后可以记起的是什么事情?&rdo;

&ldo;我能记起的只有那次露营而已。&rdo;夏少元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那是回忆者的姿态。辛十牙没有打断他，特意让他多想想。过了几分钟，夏少元似乎又回到了这里。

&ldo;都有谁参加了那次露营?&rdo;

&ldo;舒家两姐弟、龙泽、凉笑、莫绘里、我，以及龙泽的父母。&rdo;夏少元比较肯定地回答。

&ldo;龙泽的父母?&rdo;

&ldo;是的，其实龙古并不想去，似乎他妻子有点过于溺爱儿子，坚持要陪同，龙古没有办法就也来了。最后大家一起去了郊外的那片杜松树林。&rdo;

&ldo;舒敏是不是就是在露营事件之后失踪的?&rdo;辛十牙突然追问。

夏少元猝不及防，眼神飘忽起来。

&ldo;看来是了，换句话说那次露营就是你和舒敏最后一次见面，而露营结束之后的半年你也丧失了记忆?&rdo;

夏少元觉得有些口干，他不想让眼前的这个矮个子年轻人觉得自己开始烦躁和紧张，于是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ldo;是的，露营出了一些事，这件事原本是大家要求极力隐瞒下来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