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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1页）

&ldo;我把它们放进重碳酸盐苏打瓶子里，摆在我的手帕怞屉底下。&rdo;

尼吉尔有点惊讶地看着她。

&ldo;真的，派翠西亚，你的逻辑思考过程真是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为什么要那样做？&rdo;

&ldo;我觉得放在那里比较安全。&rdo;

&ldo;我亲爱的女孩，那些吗啡要么就要好好地锁起来，要是不用锁，那么跟我的袜子放在一起，或是跟你的手帕放在一起真的没什么关系。&rdo;

&ldo;呃，是有关系。第一，我有我自己的房间，而你是跟人家同住一房。&rdo;

&ldo;哎呀，你总不会认为老雷恩会偷我的吗啡吧？&rdo;

&ldo;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可是现在我非告诉你不可。因为，你知道，那瓶药不见了。&rdo;

&ldo;你是说被警方搜去了？&rdo;

&ldo;不。是在那以前不见的。&rdo;

&ldo;你的意思是说……？&ot;尼吉尔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凝视着她，&ot;我们把话说清楚。有一个贴着重碳酸盐苏打标签的瓶子，里面装的是硫酸吗啡，随处任意摆着，任何时候都可能有人肚子痛拿一茶匙出来吃下去？天啊，派翠西亚！看看你干的好事！要是你对那东西那么不安为什么你他妈的不把它丢掉？&rdo;

&ldo;因为我想它是值钱的东西，应该把它送回医院去而不是把它丢掉算了。我打算你一赢了那场赌，马上把它交给席丽儿，请她把它放回去。&rdo;

&ldo;你确信你没有把它交给了她，而她拿它去自杀，而一切都是我的错？冷静下来，什么时候不见的？&rdo;

&ldo;我不确定。我在席丽儿死前一天在找它。我找不到，可是当时我只以为或许是我把它放到别的地方去了。&rdo;

&ldo;是在她死前一天不见的？&rdo;

&ldo;我想大概是吧，&ot;派翠西亚脸色发白地说，&ot;我真笨。&rdo;

&ldo;这样说还算是轻了，&ot;尼吉尔说，&ot;一个良心十足，头脑糊涂的人还能做到什么地步去！&rdo;

&ldo;尼吉尔，你想我应该告诉警方吗？&rdo;

&ldo;噢，他妈的！&ot;尼吉尔说，&ot;我想大概吧，是的，是应该。而这一切都将是我的错。&rdo;

&ldo;噢，不，尼吉尔亲爱的，是我。我……&rdo;

&ldo;我先偷来那可恶的东西的，&ot;尼吉尔说，&ot;当时一切好象都是项非常有趣的特技表演。但是如今‐‐我已经能听见法官刻薄的批评话语了。&rdo;

&ldo;对不起，我当初拿走时我真的是……&rdo;

&ldo;你是一番好意。我知道。听我说，派翠西亚，我简直无法相信那东西不见了。你只不过是忘记放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有时候的确会把东西放错地方，你知道。&rdo;

&ldo;是的，可是。&rdo;

她犹豫起来，打皱的一张脸上出现了一层怀疑的陰影。

尼吉尔敏捷地站起来。

&ldo;我们到你房间去彻底搜查一遍。&rdo;

&ldo;尼吉尔，那些是我的内衣。&rdo;

&ldo;真是的，派翠西亚，到了这种地步你不能还跟我装规矩。内裤底下正是你可能藏那个瓶子的地点，可不是吗？&rdo;

&ldo;是的，可是我确信我‐‐&rdo;

&ldo;除非我们每个地方都找我们什么都无法确信。而且我正打算这样做。&rdo;

门上穿来糙率的轻敲声，莎莉-芬奇走了进来。她的两眼惊讶地张大。抓着一把尼吉尔的袜子的派翠西亚正坐在床上，而尼吉尔正像只猫一样拼命翻动着一堆套头衫，怞屉全被拉了出来，他的四周都是内裤、奶罩、短袜和各种女性的衣物。

&ldo;天啊，&ot;莎莉说，&ot;怎么一回事？&rdo;

&ldo;在找重碳酸盐。&ot;尼吉尔简短地说。

&ldo;重碳酸盐，为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