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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ldo;土井先生！我今天拜访，一是向您问候，另外也有个要求。&rdo;锅屋才说出来意。

土井真认为，锅屋的来访是为了说明辞去川村正明秘书的事情，其实不然。

&ldo;就是说，我在板仓先生的劝告和支助下，明春可能做参议院妇女议员的秘书了。&rdo;

&ldo;啊，做妇女议员的秘书？她是谁？&rdo;

被川村正明辞旧的锅屋，板仓退介拣了起来。&ldo;革新俱乐部&rdo;等于坂仓派的别动队，由于川村背叛了板仓，为此板仓恨死他，同情了被川村抛弃的锅屋。

土井在锅屋的谈话中觉察到，他虽然找到了工作，但仍意气消沉。

&ldo;还没有决定是哪个妇女议员。&rdo;锅屋说话时提不起劲来。

&ldo;噢，不过当选过几届的妇女议员的势力都是很强的，下次选举中也能当选。您将就任其秘书的那位妇女议员大约已经有门了吧！&rdo;

&ldo;她不是那种老资格的人，是新人。&rdo;

&ldo;新议员？……是吗？&rdo;

&ldo;明确地说，这个人可能是文艺界的人，现在还不知道能否当选，所以说我的去向还是没有定下来。&rdo;

&ldo;……&rdo;

土井明白了锅屋情绪不佳的原因。

&ldo;因为新议员不了解东西南北，所以把我安排进去了。&rdo;锅屋说。

在政宪党本部的某处集聚着一群无事可作的一流秘书。这地方是因议员的死亡或落选而处于失业中的议员秘书的集合点，又是寻找工作的场所。锅屋就是今后要做新当选的妇女议员的&ldo;秘书大人&rdo;了。给新议员需要配备一流秘书。这是由于新议员不了解国会内外情况，因此要由这些&ldo;秘书大人&rdo;去&ldo;指点&rdo;和&ldo;帮助&rdo;。听起来好听，实际上是一种解决失业的对策罢了。象锅屋这样年过四十的&ldo;一流秘书&rdo;去随从根基不深的女演员或歌星，真是不得已的选择，因此锅屋的消沉情绪是可以理解了。

&ldo;妇女议员是难伺候的。&rdo;锅屋以闷闷不乐的声调说。&ldo;……她们对议员生活有点熟悉之后就开始任性起来。听说她们任意改变秘书辛辛苦苦给她安排好的计划。秘书苦心组织起来的后援会，好象是她们凭自己的能力搞起来似的，自鸣得意起来，秘书决定的集会也随便不参加。她们性情多变，喜怒无常，加上歇斯底里发作，常常搞得一塌糊涂。&rdo;

土井也曾听说过这类事。

&ldo;不仅如此，她们靠秘书支撑局面，自己却时常躲藏起来，大部分时间在外面乱搞。秘书提心吊胆地提醒她们时，就竖起柳眉说：&lso;我不是被你雇用，是我雇了你！这么看不上我，就辞掉好啦！&rso;秘书只好饮泣吞声忍受。想起今后要伺候这样的妇女议员，心情郁闷得很啊！&rdo;

锅屋忧伤起来。他那矮胖的身子给旁观者带来一种悲伤的滑稽感。

&ldo;锅屋先生，在下次参院选举后您去帮助工作的新当选妇女议员，不一定都是这类人吧！您应该抱着希望去努力就是啦。&rdo;

土井对锅屋的安慰只能是这些。

&ldo;我也是对自己这样说的。&rdo;

锅屋把低下去的头突然抬起来。

&ldo;土井先生！现在还不知道我今后安排到什么样的妇女议员那里去，反正到时还请帮我写讲演稿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