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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ldo;但如果凶手的内心，是个自信的人，那么他认为他有能力作案不被查出来，所以先挑了个最难下手的，来证明他的实力，这也是有可能的。所以说，在没办法了解凶手的性格时，无法判断这两种杀人动机，只能说，这两种可能性都存在。&rdo;

高栋无奈吐口气：&ldo;看来，这个问题只能先放下了。&rdo;他看了眼手表，&ldo;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局里，带点吃的给兄弟们。老徐，咱们今天先聊到这儿，这么多年没见，本想和你多聊聊，等我把这案子办妥，再找你出来玩玩。反正你现在一个人在国内也空，到时来市区坐坐。&rdo;

&ldo;好的。&rdo;徐策点点头，站起身和高栋告别。

徐策回到车里，看手表，今天已经太晚，来不及了，这几天虽然看上去警察都出动了，晚上也会四处巡逻，但大部分警力还是忙于这件案子，事实上的，某些环节比以往更薄弱。

这反倒是很好的机会。

第六章

高栋从一排办公室走过，每间里面都有若干个公安在查监控录像，不时相互交流比对。他来到最后一间，把还在工作的张一昂叫到会议室，关上门，问：&ldo;监控看得怎么样了？&rdo;

&ldo;一共有二十几个人在查，所有进入监控的人和车都在比对，看看哪些进入凤栖路后，没有离开的。暂时还没发现问题。&rdo;

&ldo;可疑的人？&rdo;

&ldo;暂未发现。&rdo;

高栋长吁一口气，摸了摸额头：&ldo;你把陈队长叫来。&rdo;

过了会儿，陈队进了会议室，道：&ldo;高局，你找我？&rdo;

&ldo;先坐吧，&rdo;高栋拉出条椅子，&ldo;下午开会人多，有些情况我不太方便问，现在找你聊聊。&rdo;

&ldo;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尽管问。&rdo;

高栋抿了抿嘴，眼神一寒：&ldo;民警配枪的规定，知道吧？&rdo;

&ldo;恩……知道。&rdo;

&ldo;你们这李爱国副局长，没执行公务期间，他怎么随身带枪，子弹也带身上？&rdo;

&ldo;这……我们做下属的不太好评价。&rdo;陈队踌躇着。

他哼了声，道：&ldo;好吧，也难为你了，咱们先不谈李爱国的作风问题。但为了破案，其他的事你要跟我实话实说，李爱国在你们这儿的社会口碑怎么样？&rdo;

陈队犹豫一下，道：&ldo;不太好。&rdo;

&ldo;怎么个不太好？&rdo;

陈队道：&ldo;李局分管治安的，他平时特爱抓黄赌毒。&rdo;

&ldo;赚外快？&rdo;

陈队点头。

高栋眼带笑意地看着他：&ldo;这事你有参与吧？&rdo;

陈队顿时哑口无言，尴尬地看着他。

高栋轻松道：&ldo;放心吧，这种事放哪儿都一样，我又不查你们家底，怕什么，你们一年搞多少钱我不关心，我只关心这案子怎么破，明不明白？&rdo;

陈队顿时心领神会，道：&ldo;理解，理解。&rdo;

高栋道：&ldo;李爱国常抓黄赌毒，他的社会关系里，有很多搞娱乐会所一类的朋友吧？&rdo;

&ldo;恩，大的会所老板常跟他一块儿玩。&rdo;

&ldo;这些个老板虽然拍他马屁，不过心里也不太乐意吧？&rdo;

&ldo;那是当然。&rdo;

&ldo;抓赌的时候，比方台面上有一百万，你们查到了，全给没收了，当然了，这钱也不用交上去，你们单位里分了，这么一来，那些赌博的也因为台面上的赌资数额不足以判刑，不用拘留，当然也不敢跟人说，更不敢向你们索要回赌资，钱都被你们拿走分了，对吧？&rdo;

&ldo;这……&rdo;陈队面色发红，身体不由颤抖。

高栋看了他一眼，道：&ldo;我跟你说过了，这种事不光你们这么干，哪都一样，你怕什么，我是来办案的。这案子要是能办得痛快，我在白象县就多了个朋友。&rdo;

陈队心神一震，这话的意思太明确了，高栋可不管他们平时工作作风，他只是来办案的，如果案子办成功，高栋仕途晋升当然加上了重量级筹码，他也能结交高栋这样市局里的实权人物，将来官途就多了很多机会，他思索片刻，道：&ldo;抓赌时，数额上百万的没遇过，多的也就十几二十万。&rdo;

高栋道：&ldo;那些个娱乐会所的老板，还有些赌博被抓的冤大头，跟李爱国有仇吧？&rdo;

陈队果断回答：&ldo;恩。&rdo;

&ldo;这些人你认识吗？&rdo;